他站起身来,一手捂着脸,转身走到门边,将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倚在门上,用尽力气,才挤出了一句话:&ldo;抱歉,我不会再……再打扰你了!&rdo;眼中充溢而出的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的手在门上摸索许久才碰到了门闩,正要拉开时,突然觉得身后一暖,一个微微颤抖的柔软身躯贴在了他身上,耳边传来一声如同歌声般婉转,却听不懂意思的低语:&ldo;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rdo;这一声叹息,一个拥抱,如同春风吹入了米洛奇心中,让他胸中再次燃起了希望之火。他转身抱住上官清容,轻叹道:&ldo;你终于,不再对我这么狠心了么?&rdo;他的右手探入上官清容如金色瀑布般的长发里,低下头吻上了他大睁着的双眼:&ldo;只要能留在你身边,我什么都可以忍受,哪怕是你和莱斯利前辈结婚……我也愿意,像他一样,把我的身体也交给你。&rdo;米洛奇坚定而又悲情地解开了自己军服上的衣扣,又开始替上官清容宽衣。他一手扶着上官清容的头深吻,一手解他的衣扣总觉不便,好像对面的人离他越来越远似的,无奈之下,只好揽着人转了一圈,将那比他矮不了多少,却着实纤细得令人担忧的身体压到了墙上。上官清容的衣服极肥大,把腰带一解,裤子便自动掉到了大腿上,露出白色棉质内裤和比内裤更加柔软细腻,同样雪白的肌肤。那种柔软的触感几乎要把人的手牢牢吸到其上,米洛奇顾不上解开上衣的扣子,手便在他的肚子上来回抚摸,又顺着内裤边缘伸入,摸上了那他其实极为熟悉的男性象征。可碰触别人的,和自己的自然是远远无法相提并论的。米洛奇的手才一接触到那里,便紧张地顿住了,身子也僵了一僵‐‐他突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只得直起身子,询问他打算要献身的理想对象:&ldo;下面应该怎么做才对?&rdo;本来只打算陪他一起流个泪伤个感最后道个别,却被按在墙上解散衣服的上官清容此时也是柔盾重重。按理说,他是已订了婚的人,今天又才和未婚夫订好成亲之事,本该是为了前辈守身如玉,不该接受米洛奇,可米洛奇的一片真情,他也实在不忍、也不愿拒之千里之外。因此,在米洛奇按住他的时候,他放弃了挣扎的念头,打算用自己的身体偿还情债;听到这句问话后,上官清容心中的天平更是偏向了眼前的米洛奇‐‐这个人从小就与他同食同住,为了他一直守身如玉,直到十七岁,都还不曾尝过情事滋味,这样痴心的可怜人,他又怎么忍心置之不理,让他受尽情伤?上官清容闭上双眼,将自己的内衣褪下,拉住米洛奇的手,带着他摸向自己的后廷:&ldo;把你那里……放进来……&rdo;说完这句极尽羞耻的话,上官清容已是面红心跳,双目紧闭,睫毛微微颤抖,无比可爱可怜。米洛奇从未见过他这样情态,更别说是对着他自己了,一时激动得手足无措,深深吸了几次气方才压下紧张感,按着上官清容说的法子与他交接起来。好在昨日上官清容才与莱斯利行过房,括约肌尚松驰,以米洛奇这样毫无经验的处男也未费多少功夫便登堂入室。初尝情事的感官刺激令米洛奇完全沉醉其中,连回到床上也都想不起来,将上官清容压在墙上,抬起他的右腿,用力冲刺起来。直到两人的精华同时射出,染得两人身上衣服上都沾满了白浊的液体,米洛奇才将自己的分身抽出,抱着上官清容坐在地上喘息。休息了一阵之后,他才略恢复了一些体力,不由分说地抱起上官清容安置到床上,又替他脱下被污了的衣服,就着脏衣擦了身体,又用羽毛被将他整个人裹住。将心上人安排好后,他微微笑着,在上官清容脸上印下一吻,带着掩饰不住的愉悦低声道:&ldo;我先去把衣服洗了。&rdo;他抱起自己刚刚收拾起来的那堆脏污衣裳,满面春风地推门走了出去。外面依旧是寒风呼啸,月明星稀,而站在那星光之下的人心境却已是全然不同。就连在冰冷刺骨的水中搓洗脏衣时,他的心都犹如在夏日清晨的小溪边听着鸟儿殷勤的鸣叫般欣悦。当弱受穿成种马文男猪60、刺客60、刺客正在溪边用力搓洗衣服时,米洛奇突然感到身后一寒,一道腥风从背后向他自主来。他顾不上手中衣物,口中默诵咒语,身子一转,两手合在胸前,一道冰壁已将那道毒风整个挡住。头顶上一声厉啸响起,米洛奇抬头看去,却见一只黑灰色驳杂的巨枭展动双翼,盘旋在他头顶处,口中随着叫声,一阵阵喷出暗淡的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