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大中午了。诺大的床上只他一人,乔桑不在。侧头往窗外望去,是个不错的天气。伸了个懒腰,一个打挺,蹦下床,钻进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下楼时,那人早已将饭菜备好。手里捧着个瓷碗,便喝着汤药边看着他说:“睡的好吗?”
杜白勾了个唇,一晚上闹了七八回,能睡好才怪。
捞过一旁的小碗,舀了些米粥,夹了几口小菜入了口。
“几点起的?”
杜白问他。乔桑笑了下,说:“六点。”
六点!
杜白再次勾唇,舀了舀碗里的米粥,说:“等会去山上走一走。”
“好。”
乔桑答的飞快,杜白低头吃食不再言语。
两人出门时,杜白往他身上多扔了件夹克衫,自个倒是只着一条薄长衫。乔桑压了压帽檐,跟在他身后,手刚往他的掌内握去时,杜白避了下,让他握了个空。这下,他人不高兴了。一次两次的,还真来劲了!
乔桑立在那,杜白走了几步,见人没跟上来,便驻了足,侧头看他。
两人对视了几秒,杜白淡但但说了句:“起泡了。”
乔桑一愣,随即上前,迅速抬起他的掌心,果然三四个水泡子赫然在目。
“做什么了?”
声音一高,杜白还没开口,果然下一秒乔桑发狠似的挤了其中一个水泡子,疼的杜白差点跳脚骂人。
“打飞机打的!怎么了!”杜白没好气的嚷道,好在四周也没什么人,不然人都要替他羞下脸。
乔桑嗤笑了声,说:“你那是铁棍儿,磨成这样?”
“有完没完了?多大的事。。。。。。。”
“多大的事?”将他手一摔,乔桑玩味的看着他,说:“你身上哪一点不是我的?除了我,你自个都没资格让它有一丁点的损伤!”
闻言,杜白自个都自嘲起来。
要说乔桑这人偏执,那是一点都没错!
自己可以下了狠手的揍他!但他自己要是敢让自己哪怕弄上一点皮毛伤,乔桑都能跟他没完没了!
“所以,你可以往我胸口上扎刀?”杜白朝他揶揄一笑,手往裤袋一插,背转过身,也懒得听他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