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堂门外一道黑影凭空翻跃,手持长剑冲赵雨兮二人杀过去,卷起一股极为强劲真元煞气,狠下毒手丝毫丝毫没有留情。
“禅华长老快快住手,前方二人老夫似曾相识,切莫伤及他们性命!”
大殿门外响起一声极力大喝,一道健硕瘦小身影突显进来,纵身翻跃抵挡在老者面前,威风凛凛仙风道骨宛若神者,举手投足之间足以证天道。
“兮儿,你这么多天跑到哪里去了?快一点过来让为父抱抱!”
赵因明面露欣喜敞开怀抱,脚底下步履蹒跚走上前去,时隔数日终于见到女儿真容,老人心中的高兴无法言表,只能借此方式发泄一下。
“父亲,女儿不孝让你二老担惊受怕,我心甘情愿接受家规惩罚。”
赵雨兮急忙迈步走上前去,和赵因明来了个大大拥抱,父女二人眼角彼此湿润,骨肉连心亲情至死不渝。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你又没有犯错何罪之有?怨父亲平时公务在身繁忙,缺少和自己女儿相处时间,彼此缺乏沟通形成一道鸿沟。”
赵因明低下头心生忏悔道,自从接手到赵氏家主一位,他将所有精力都放在事业,无暇顾及身外事物和亲人,这样久而久之产生很大隔阂,
“父亲,这一切都是女儿咎由自取,父亲心系天下造福苍生,深受冥幽古城子民爱戴,如果有来生还当您的女儿。”
赵雨兮说话时泣不成声,双眸噙着一丝浓浓泪水,内心中汹涌起来极大悔意,倘若时光倒流她愿意重来一次,做一个安分守己的好孩子,父亲长辈们眼中的乖乖女。
“家主,你要罚就处罚灵童吧,我怂恿小兮姐姐离家出走,让你们忙前忙后跟着受累,愧对救命之恩愿意负荆请罪。”
一旁灵童从地上挺直立起身,挥动小手拍打掉身上灰尘,急忙来到二人旁边跪拜下去,显得极为谦卑诚恳毕恭毕敬,祈求可以得到对方心中谅解。
“小家伙油腔滑调满腹墨水,看到你小兮姐姐蒙受到委屈,想要强出风头背黑锅顶罪?本尊可不好糊弄快快起来吧,地上怪冷别让身子骨着凉。”
赵因明脱离掉和亲女儿拥抱,挪步上前双手搀扶起灵童,老脸上流露出一丝慈祥微笑,浑然把小家伙当成自己小孩子,细心呵护陪伴着他长大成人。
“家尊,想让灵童起身不是不可以,前提你不要找小兮姐姐麻烦,更不能无缘无故给她定罪,否则,我长跪不起地老天荒海枯石烂。”
灵童开口义正言辞诉说道,眼眸中流露一丝坚定神情,他和赵雨兮可是一条绳上蚂蚱,哪一方遭罪另外一人跟着受罚。
“你这个不成器的小瘪犊子,难道忘记家主救命之恩?小孩子习性就知道无理取闹,小心本长老杖刑家法伺候。”
禅华长老气急败坏说道,嘴唇上小胡子撇到两侧边,摆出一副严师出高徒样子,灵童在他手下讨不到便宜。
身经百战锤炼方成为大器,此乃禅华长老训徒之策略,屡试不爽招招出奇制胜法宝!
“禅华长老,小孩子耍点脾气很正常,你一大把年纪不要跟他怄气,保护好身子骨颐养天年。”
“父亲说得一点都没有错,禅华爷爷德高望重让人敬畏,怎么有心思跟一个小孩子过意不去,我看您老人家面色发青该休息休息啦。”
“小兮姐姐一阵见血深明大义,我就没见过这么不讲理长辈,放眼至人界整个九天大陆上,唯独禅华爷爷独领风骚啊。”
“你。。。小兔崽子你给本长老等着,千万不要让老子抓住把柄,否则,抽筋拔骨扔到郊外喂野狗。”
“我灵童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堂堂一尊长老竟然自称老子,难道你心中感觉不到羞愧?我都替你脸红莫大悲哀啊。”
“好啦好啦,你们这一老一小少说上两句话,咱们都是一家人互相谦让着点,灵童作为小辈应该尊重长辈,别动不动脏话连篇谩骂人。”
“小兮姐姐,灵童我可没有说脏话辱骂人,禅华长老一口一个老子叫嚷着,让人听上去心里多么不舒坦,尊敬长辈也要看值不值得。”
“小兔崽子居然敢诬陷本长老,信不信我打烂你小屁屁?”禅华长老忍无可忍说道,“家主,属下还有事姑且先行告退,有急事神识传音随叫随到。”
说着,禅华长老转身准备离开,被赵雨兮眼疾手快叫喊住,脸上神色很快阴沉暗淡下去,心思瞬间变得十分沉重,这个时候叫他准没有好事。
小妮子骨灵精怪鬼点子多些,况且三人现在穿同一条裤子,一味斗争反抗只能适得其反,适时顺从并非什么坏事,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
人在屋檐下要懂得低头,处处忍让方才成为俊杰!
“圣女有何吩咐?老奴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禅华径直转过身笑盈盈道,极力掩饰自己不高兴一面,家主在场他不好胡乱造次,作为赵家长老应当常怀敬畏。
“禅华长老切莫惊慌失神,咱们都是一家人叫我小丫头,这样显得亲切随和一点,灵童你说是不是啊?”
“嗯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啊,禅华爷爷虽然脾气古怪,但是品行蛮好值得人们尊敬,还请大家以后不要这么客气。”
“禅华长老,爱女顽劣性情却十分柔和,你们有时间多接触了解一下,加深彼此印象联络联络感情,不要一直这样死板跟年轻人学学。”
“属下谨遵家主圣令,千秋万世荣耀鸿光!”
“禅华爷爷你其实长得很帅,稍微变换一下风格更加迷人,到时候美女排队任由你选,成年人玩得游戏你懂得!”
“呵呵,老夫一大把年纪无欲无求,又何谈左拥右抱这一说?小家伙你还是顾好自己吧,色字头上一把刀切记切记。”
“禅华爷爷,想不到您老觉悟还挺高啊,灵童顶礼膜拜五体投地,干脆把我收入门下为徒弟,咱哥俩把酒言欢畅谈古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