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禾阳也适时走了进来,站在易凌面前。
易凌怎么知道那神经病到底在发什么疯,可她依旧维持着自己可怜无助的形象,狠命摇头说:“没有,哥哥没有,是我不小心惹了哥哥,我以为哥哥口渴,给他倒水,谁知道自己没端稳,把杯子给摔了。”
如果是自己摔了杯子,怎么会哭呢,没有谁会相信这番话。
易禾阳完全不偏袒易凌,只斥责她:“肯定是你没做好,易凌,哥哥不会无缘无故发脾气。”
严承丙却很不赞同易禾阳的训斥,他说:“不是易凌的错,禾阳,我去找严楮。”
当严承丙朝浴室门口走时,门正好打开,严楮出现在门口,他没有看房间内的任何人,只是朝着书桌走去,严承丙想要开口说的话,到嘴边却有些开不了口。
易禾阳非常清楚严楮对于严承丙的重要性,她反而对易禾阳说:“易凌,去给哥哥道歉。”
严承丙想阻止,易禾阳一把拉住他,严承丙欲言又止。
易禾阳在那站了一会儿,好半晌才按照易禾阳的吩咐,朝严楮走去,她走到书桌便站在严楮面前,同严楮道歉:“哥哥,对不起。”
严楮只翻着书,当易凌不存在。
严承丙望着这样的严楮,他在心里暗自叹气,他对易凌说:“易凌,你和妈妈先出去,我跟哥哥说会话。”
易禾阳也不清楚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听严承丙如此说,便对易凌吩咐:“跟我出来。”
易禾阳最先走了出去,易凌缓慢的跟在易禾阳身后。
到达外面,易禾阳停住,问易凌:“怎么回事?”
易凌当然知道,她问的不是杯子到底是谁打碎的。
易凌自然是回答不上来的,因为她也不知道原因,突然之间就如此,她在怀疑,那天她说的话,那女生是不是去找了严楮,同他说了什么。
易凌说:“我不知道。”
“不知道?”易禾阳冷眼问,她又问:“为什么会不知道?前段时间不是还很好吗?”
易凌说:“他突然间就这样。”
“你做了什么。”
易凌什么都没做过,至于那天那件事,她暂时也只是猜测,还没有确认。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随时有保姆上楼,易禾阳直接进了易凌的房间。
易凌回头朝严楮的房间看了一眼,她皱着眉头,随在易禾阳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