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都挑走了,挑得还很干净呢。
香菜重度爱好者——汪烙棘已心碎一地:老子只是……只是想吃根香菜而已,又不是想吃龙肉,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艰难?
为什么连根香菜都不给我?!
他气得扔筷子,欲言又止:“你、你……知不知道……我……”
“你什么啊?”焦蕉边问着,边夹了一只大鸡腿放进汪烙棘的碗里。
汪烙棘看着对方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再看看碗里那只全桌最珍贵的鸡腿,终究还是没能骂出口。
“我、我总是心太软咯。。。。。。”
*
没有了香菜,汪烙棘这一顿饭吃得没滋没味的。
不过跟热情好客的乡亲们一起吃饭,倒是热热闹闹的,总是吃两口就有一两个村民来敬酒。。。。。。或是敬王老吉。
一开始汪烙棘心里是厌烦的,他讨厌这种闹哄哄的氛围,食不言寝不语,连吃个饭都不能清净会儿么?
不过他依旧会保持风度,假惺惺地笑面迎人,跟对方合照的时候还会附带搂肩、假笑等服务,还有点像个酒宴上的迎宾客。
往日里,这位大明星向来习惯自己吃饭,摇晃着红酒杯,面前摆放一碟精致的澳洲牛排,刀叉筷子所有餐具用上最好的,这样的进餐高级而优雅。
反正与现在的境况截然不同——
一次性筷子起着木刺儿,沉甸甸的陶瓷鸡公碗,各种重油重盐的大锅菜。。。。。。
时不时地还有几只村里的流浪狗到处溜达,浑身脏兮兮的,悄悄在桌子底下用毛茸茸的身体蹭蹭他的腿。
“来来来,凤梨,”焦蕉叫了叫脚边的一条大黑犬,用筷子夹了块吃剩的骨头,往地上一丢。
凤梨马上埋头将骨头叼走了,走到一边津津有味地啃了起来。
汪烙棘看着觉得新鲜,好笑道:“你还给它们起了名字?”
“对啊,”焦蕉眼里亮晶晶的,向他介绍起自己的好朋友们,“呐,这条白的叫樱桃,那条花的叫番石榴,还有那边那条小的。。。。。。叫什么来着?噢对,叫莲雾!”
汪烙棘“啧”了一声,“它们不如出个组合,叫水果拼盘算了。”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