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焦蕉却似乎心有不甘,“即使她长得丑,长得像猪八戒乔碧萝黑山老妖,我也不介意。”
汪烙棘一愣,“不介意?她可能……会跟你想象中的相差很远,甚至是截然相反,你也不介意吗?”
焦蕉神色黯然,目光却很坚定,“世界上有无数种可能性,但无论我遇见的是哪一种,喜欢就是喜欢,我喜欢的是那个人,而不是一种可能性。”
“你……”汪烙棘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可能性的存在并不能阻挡我对一个人的喜欢,”焦蕉无奈又甜蜜地一摊手,“可能对方很糟糕,但我就是喜欢她,能有什么办法嘛。”
汪烙棘的心沉沉地发出了一声“咚”,像一个古老的大钟在晨雾中苏醒,被钟杵重重地撞出了无尽的回荡声。
此时,这相互缠绕的领带就像一个封印住这男人的结,让他乖乖地杵在原地,无法动弹,任由男生细白的手在他面前绕来绕去。
“好了,绑好了,”焦蕉对此很上道,两三下便绑出了一个漂漂亮亮的领带结。
纵使这过程很短,汪烙棘却很享受这种近距离被服务的感觉,因为这“服务生”是焦蕉。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他并不介意对方绑个中国结,那他就可以拥有更多享用这种“服务”的时间。
有那么一瞬间,汪烙棘忽然好希望自己真是个34D的巨乳萝莉。
哪怕没有34D,哪怕不是萝莉,只要是个女的也好啊。
汪烙棘在这边默默地泥塑自己,焦蕉却早已跑到了那边,忙着准备待会儿的剪彩活动。
“焦哥,这里出了点问题,”一个帮忙准备现场的大叔叫住他。
焦蕉脚步一顿,“怎么了?”
大叔满脸愁云惨雾,指着那个待会儿剪彩时要揭的招牌,“你看这个,印错了。”
焦蕉一看,差点两眼一黑,上面的第一个字印错了,把“沙扁村水果批发市场进口区”给印成了“少扁村水果批发市场进口区”。
少扁少扁……这是要提倡和谐社会少一点把人给揍扁吗?
焦蕉叹气:“怎么现在才发现啊?”
大叔挠挠头:“去取招牌的那个伙计不识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