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脑袋开花的小叶当场昏迷,被好心的路人送去了医院。
汪烙棘全程挤着五官听完,单凭他用来形容脑残的贫乏的词汇量,难以对此事发表意见。
“你走路得看路,别光顾着玩手机,”他像一个老父亲在教育儿子。
“我没看手机!”小叶反驳道,“我就是一个没留神……”
“没看手机怎么会留意不到旁边的车?”汪烙棘觉得他怪怪的,“你今天吃早饭的时候就魂飞天外的,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欠人高利贷了?把人肚子搞大了?”
“哎呀汪哥,你说的都什么跟什么啊?”小叶怀疑磕坏脑子的是汪烙棘,“没有!我没有欠人钱,更没有乱搞!还不是把心思都放你那些乱七八糟的破事儿上——”
小叶一激动,就给说漏了嘴……
对于他老板跟焦蕉搞上的那事儿,他仍处在消化阶段,被逼急了就不小心吐了出来。
汪烙棘不解:“我?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小叶犹犹豫豫半晌,觉得这事儿得摊开来说,便冒死进谏:“老板,你要不喜欢小蕉的话,就别搞人家了吧?为了自己那点生理需求,把直男掰弯,真不怕遭天谴啊?”
汪烙棘:“??”
“我昨晚都听见了,你们俩也不收敛一点,搞这么大一动静,幸好没被其他人发现。再说了,你得控制控制,上了年纪还不加节制的话,很容易精尽人亡!”
“……”
汪烙棘很难解释这事儿:“昨晚我们喝多了,但也不全是因为喝多了,哎,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们没上三垒,是我混蛋,但也不全是我混蛋,唉……”
小叶叹气,“小蕉是个挺单纯的小孩,他经不住你这棵百年杨柳树的撩拨,很容易陷进去就走不出来的。你要不是真想跟人好好发展……”
“我是啊,”汪烙棘想也没想,就打断了他。
小叶一愣。
他伸手摸摸汪烙棘的额头,“汪哥你没发烧吧?以前圈里那么多小妖精你都没考虑过。现在……你跟焦蕉才认识多少天啊?就说要跟人好好发展?你不会是得斯德哥尔摩症了吧?咋恋上你的甲方爸爸了?”
汪烙棘一掌盖得小叶脑袋上的伤势加重不少。
这么一说,汪烙棘想了想,焦蕉对于他来说,原来真是有别于其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