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汪烙棘以攻为守,开始挑对方的刺儿,“你还说我?那天我去你店里,看见你跟一男的聊挺欢,还动手动脚的。”
这罪名可不轻,焦蕉一愣,“谁啊?我怎么没印象?”
“就那个高高瘦瘦、穿军绿色风衣的男人,黑色筒鞋。”汪烙棘想起就蹙眉,“耳上还带个钉,啧。”
“哦,”焦蕉想起来了,“人家就是个正儿八经的生意人,卖水果茶的。我们只谈工作,不聊其他。”
“正儿八经的生意人会穿这样?”汪烙棘半信半疑的,“哼,我明明看见他搂你肩了,谈什么工作需要搂肩搭背的?”
“那是因为我给他打八折了。”
“。…。。”
“而且我答应把小叶的微信给他了。”
“。。。。。。”
再比如,性生活。
焦蕉作为一个曾经的直男,被汪大明星拿下了,但他始终自1为是,怀着翻身做攻的理想,屡次挑衅。
无奈晚晚被压……
最后的最后,汪影帝最终以过人的床事实力和惊人的尺寸大小,操得焦蕉服了气。
“还敢说想干我吗?”汪烙棘挑挑男孩的下巴。
焦蕉就剩半口气儿,“不敢了不敢了。”
“敢也无所谓,大不了干到你不敢。”汪烙棘笑意吟吟的,开始盘算起新一轮调教。
“。…。。”焦蕉看着自己身上的红痕,问他:“过度行房算是家暴吗?”
汪烙棘反问:“一天一次很多吗?”
“不多吗?”
“……”
“要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多吗?”
“……”
焦蕉内心嘤嘤嘤:城里人好可怕,我要回农村!!!
翌日早晨,汪烙棘六点自然醒。
在沙扁村养成的生物钟不是吹的,如今他除非前一晚熬夜拍戏,不然绝对在早上六点准时起床。
焦蕉的生物钟倒是被他打破了,男孩昨晚被折腾得半死不活,从阳台到客厅,再从客厅到卧室,整副骨头都散了架。
男孩像一坨软乎乎的东西,瘫在洁白的床上,盖着一张薄薄的空调被,依旧陷在美梦中熟睡。
他水嫩的皮肤上有着点点红紫,那是汪影帝昨夜留下的印记,象征爱欲和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