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笑着摇摇头,“你是不是更应该给珈禾一个解释?她是个好女孩。”
沈卿之对珈禾一直都是朋友之间的喜欢,从来没有逾越过这个坎。
许知愿抱着课本离开教室。
外面的香樟树下,盛珈禾标志性的齐耳短发随风飘扬,抱着课本安静的站在原地等她。
“愿愿,待会儿你要去哪里呀?”
“去国隆集团,给金主爸爸翻译几篇稿子。”
盛珈禾算是吃狗粮吃到撑,揶揄道,“国隆集团秘书部的成员全部都是麻省理工研究生毕业,我二哥最开始的时候就说,公司没这样的人才?”
被她说中后,许知愿杵在原地,随后又莞尔一笑,对于盛庭桉的操作,她应该习惯才对。
“珈禾,你还是很了解你二哥的。”
“那当然,不过,你得看牢点我二哥,最好每晚要叫他交‘公粮’?”
许知愿纳闷,咳了两声,“啥意思?”
“你不懂?”
“我应该懂?”
这个话题,一直延续到国隆集团,盛珈禾借机说不上去,让许知愿自己去问问盛庭桉是什么意思。
她带着困惑直接乘坐总裁专用梯上66层。
办公室内,盛庭桉正在批阅文件,许知愿开门。
轻轻地走到沙发处,把蛋糕放在茶几上。
然后走到他的身边,看着他在文件上签的姓名刚劲有力。
忽然,他放下手里金色的钢笔,轻轻拽着她的腕骨,随即便坐在他的腿上。
许知愿想起身,她刚刚没有反锁。
“快放我下来,办公室的门没锁。”她羞红了脸,目光落在正门口,时刻警戒着。
盛庭桉在她的额头一吻,宠溺的说道,“别怕,只有你一个人敢不敲门就进来。”
她‘啊’了一声,“那我下次敲门,一定敲门。”
“别,直接进来,可以省去敲门的时间。”
盛庭桉在她的耳边喘息,总觉得耳朵好痒,许知愿缩着肩膀,“你别这样,我耳朵好痒。”
大掌掐着她的细腰,没有一丝丝的赘肉。
“那这样呢?”
清凉的薄唇吻住她的透着光泽感的唇瓣,不停地耳鬓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