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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切结束之后，阿瓦达决定以本来的面貌跟他谈谈。

至少她可以放心的从他那了解一下哥谭，毕竟没几天她就要过去。

酒吧楼顶天台：

红头罩那审视而具有强烈侵略性的目光落在阿瓦达身上，原本眼底就存在的戒备和打量更重了，即便头罩下面看不到表情，但阿瓦达也能感受到他的情绪。

任何一个人大半夜突然碰上一栋会变大变小的大楼，变成人形的时候还是满脑袋白雾，都会被吓到的吧？

所以阿瓦达对红头罩的戒备没什么不开心的情绪——这很正常。

妈妈说了他是好人，所以……

“妈妈请把白雾撤掉吧，谢谢啦。”小姑娘突然对虚空开口，红头罩注意到她的视线没有焦点。

她的话音一落，笼罩在脑袋上的白雾瞬间散去，露出下面那个软乎乎的银发姑娘。她冲套着红头罩的他笑笑。

在红头罩看来就是丝毫防备都没有傻乎乎的表情。

“你是谁？刚刚是在和谁说话？”他危险的视线落在阿瓦达脸上。

阿瓦达无所谓他的警惕，而是倒豆子似的开始把她自己的事情讲给红头罩，就连他没问的东西都说了，还为了增强可信度特意变回本体，让他和世贸大厦的照片对比。

阿瓦达实诚的可怕，几乎什么都不隐瞒。

事情开始往一个奇怪的走向飞奔。

红头罩：“所以刚刚你是在跟纽约说话？”

明显还不是很相信。

阿瓦达：“是的，只有我才能跟城市意志直接对话，妈妈说如果你不信，就让我跟你说她能看到发生在纽约范围的所有事情，包括昨天晚上你是怎么混进金并地盘的。”

小姑娘歪歪头，不明所以的眨眨眼睛：“所以你是怎么混进去的？”

他混进去当然是打算调查今天这批货的消息，但是怎么混进去的？

杰森脸色“刷”的就黑了。

其实挺容易，谁让金并有一个喜欢肌肉壮汉的男副手呢。

但这能说吗？当然不能！

这事绝对没人知道，当时他当然不是以自己本来的样子，做了伪装，这个叫阿瓦达的小女孩绝不可能知道，所以不管他相不相信，就只能真的是“纽约”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