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和你哥哥上午要去办点事,下午一起出去玩吧。”悦然建议道。
“不了,我下午和同学约好了,你们去吧。”婉儿回答道。
“那好吧。”悦然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还有一件麻烦事没解决。
“我们快吃吧,婉儿,回来的时候给你买礼物。”
“哥最好了。”婉儿又恢复了可爱的笑容。我也笑了笑。等吃完后,我们收拾了下东西,然后我叮嘱了下婉儿,就和悦然出门了。
在搭车的时候悦然向我简要地描述了有关情况。
虽然那位高人去世了,但他的徒弟还在,姓黄,今年大概50左右,应该也是比较厉害的。他爸爸生意上有什么事也总会去找他,所以她也比较熟。听她说完后。我在心中暗暗祈祷,这次可一定要把这件事情解决掉,以前总觉得平淡的生活是最无聊的,可平淡的生活却不会像现在这样让人提心吊胆的,还要随时小心自己的性命。我叹了口气。悦然好像察觉到了,她握住了我的左手,手心的温度直达心脏,我看着她,心里顿时安稳了许多,好在,我还有悦然。
按照她说的,我们现在去的是一家办丧事的店子。
其实这家店并不好找,位子有些偏,毕竟是办白事的。搭了个车,我们过了好一会才到。店面不大,但外面收拾的挺干净的。
门口摆放着一副对联,上面苍劲有力的字迹写道:长江东逝水,追风驰月,无忘赤帝,是非终有报,斩将搴旗,不愧青天。
而外面并没有人,我跟着悦然走了进去,她走在前面,边走边喊了几声,但没有人回复,走到客厅处时,悦然对我说,“我进里面的房间看看,你先在这等下吧。”
“好。”我点点头,等悦然进去后,我随意地在房间里转悠着。
房子其实挺有北方四合院那种感觉的,看上去略微有些老旧,却有种淡淡的檀香气味,让人闻起来神清气爽的。
我这看看,那瞧瞧,突然注意力被吸引到了正前方一张木桌上,那上面摆放着一些水果,两边还分别供奉着一根香,正中央的墙上有幅画,我好奇地凑上前,只见那画是一副水墨画,就连没有艺术细胞的我都感觉到这画画的很好,不过这画里画的东西却有些奇怪,里面画的是一个穿着道袍的人,神情凝重地左手拿着一把剑,右手则拿着一道符,指着旁边的一个鬼怪,而那怪物很奇怪,左眼珠仿佛分裂成了两半,中间有道触目惊心的血痕。最特别的是那怪物背后深深地插着三把剑,只有剑柄露在外面。
正当我看的入神时,有人从后面拍了下我的肩膀,我一回过头来,一个拳头猛地朝我打来。
我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这一拳就重重地打在了我的脸上,我被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我操,你怎么打人啊?”我还没有看清那个人便气愤地大骂道。
“哈哈,这回终于把你给逮住了吧。”那人冲上前,抓住了我的衣领,又准备再来上一拳。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快住手!顺着声音的来源,我看到悦然一脸担心地朝我们走了过来。那人听到了悦然的话便把抓住我衣领的手给放开了。
悦然担心地问我:“永宁,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说:“没事。”一抬头,这才看清楚了眼前的这个人,跟我差不多的年龄,不过比我高,而且身材也比我结实多了,典型的东北小伙的模样。
那个人转头对悦然说:“悦然,他可是小偷。”
“大川你弄错了,他是我男朋友。”悦然向他解释道。
啊?那个叫大川的人吃了一惊,悦然向我介绍道:“永宁,这是我朋友,他叫郝川,也是黄师傅的徒弟。”
只见郝川一脸歉意地说道:“兄弟对不住了,我误会你了,你看我这么糊涂,要不,你还我一拳吧。”说罢,他举起了手。
“没事没事,咱们这叫不打不相识。”我连忙制止了他。“没事没事,郝川同志,咱们这叫不打不相识。”我笑着,连忙制止了他。
“叫我大川就好了。”他笑着说,“对了,你们来有什么事?”大川问道。我们差点把这个正事给忘了。
悦然说:“我们是来找黄师傅的,我们碰到了一些怪事,想找他来看看。”
“真不凑巧,师傅他接了个外地的活出去了,得好几天才能回来,不过,你们有什么事可以问我。”郝川说。
我看向悦然,悦然点点头,我说:“好,那我来说。”
“那悦然你先在外面坐会吧,我们去内室说。”大川说。“好。”悦然在一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