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我的论述,大家彻底地明白过来。做为大行家,封常清、朱信东、王林禁不住内心的钦服,双目蕴含着敬慕,狂热地看着我,封常清叹道:&ldo;微臣是最先追随殿下的,每每自认为已经了解殿下的时候,殿下却给臣以更大的震撼:以往微臣认为殿下的文才堪称天纵,却不料殿下对兵事的运用、看法更是深刻精奇,武略足傲当世,微臣万分仰服。&rdo;朱信东、王林同声说道:&ldo;臣等久在万骑,耳听目见皆是骑兵要略,却从未接触如此精僻新颖的看法,得以追随殿下,实是臣等之幸!&rdo;
我微微一笑,谦和地说:&ldo;诸位高看本王了,其实无它,只要追根溯源,剖其原委,明其真理,就可以得出正确的论断。&lso;见利即前,知难便走,风驰电卷,不恒其阵&rso;,高祖皇帝的这四句话,诉尽骑兵特有的灵活机动性,而一旦脱离这个范畴,基本上就不再是真正意义上的骑兵,已算是另一个兵种了。&rdo;我愈是谦逊,众人却愈是敬服。
&ldo;殿下一行鞍马劳顿,又为军政耗费心力,未曾一歇,不若诸位各司其职,暂且退下,明日再领训教!&rdo;封常清看看天已渐渐垂幕,想及我一路的奔波,赶忙说道。
虽然奔波一路,我却一丝乏疲都没有,这不仅是因为我身具逍遥神通,更主要的是我鹏翅将展,羽翼初成,心中特别激奋。我摆手道:&ldo;无妨!本王不累,诸位还有什么疑问尽可提出来!&rdo;
此时,杜甫上前躬身言道:&ldo;殿下身系天下万民福祸,请殿下尊贵自己的身体,如此则万民幸甚,臣等幸甚!臣等告退!&rdo;我无法回驳大家的关爱,只有无奈地看着众人随声相和而退。
众人退后,客厅一片沉静,我正好利用这个机会,再细细谋划一番。正思量间,皎玉公主已俏然走到我的身前。我发现,她的脉脉美目中带着一丝倦意,是啊,长时间的奔劳,怎能不累乏,我心中闪过一丝疼惜,谦声说:&ldo;对不起,皎玉!我只顾忙于公务,却把你冷落了,你一定很累了吧,到我的内室去歇会吧。&rdo;
皎玉玉面一片嫣红,她柔媚地白了我一眼,娇媚地啐道:&ldo;棠哥真不是好人。&rdo;那羞中含媚、嗔中带情的动人风情,挑动了我的心弦,撩起我一腔的激情,恨不能把她抱在怀中让我恣意怜爱,我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皎玉公主见我火辣辣的目光紧盯着她,心中微感害怕,连忙娇中带怯地问:&ldo;棠哥,你怎么了,没事吧!&rdo;
我猛地清醒过来,同时也省悟到话中的病语,暗吁了一口气,转念间,我也没有分辨,只是别有用意地说道:&ldo;没什么,皎玉!我刚刚做了兵力布署的调整,具体的方略要在明后两天实施。噢,对了,这样的话,我明天就不能动身到姚州了,嗯,那么,我干脆处理完姚州事务后,再做兵力布署的调整!&rdo;我料定张虔陀会在一二天内做出&lso;壮举&rso;,于是,我把滞留时间说成两天,相信皎玉会劝我留下的。
皎玉哪能料到姚州事务的底细,螓首微歪,美目含情地注视着我,娇声道:&ldo;皎玉非是无心之人,棠哥的深情厚意,岂能无觉?棠哥往返姚州,奔波劳苦,一直未得歇息,且又需忙筹军政要务,为南诏事务又如此关切的操心费力,皎玉岂忍你如此辛劳累疲?况且,姚州吏治败坏已久,又怎会再急于这两天!&rdo;语蕴真情,词含切切,让我心中稍起愧疚,我却又不得不虚伪地说:&ldo;南诏臣民久受张虔陀压榨欺凌,如处水火,仰期解救,我身为剑南节度使,当以民为先,岂可因私废公!&rdo;
皎玉闻言,既感欣慰,又觉无措,竟有些疼惜的感觉:&ldo;棠哥,要以身体为重啊!南诏臣民的希望、大唐西南的安宁系于你一身,千万不要过于操劳,伤了自己的身子,姚州之行,就两日之后再动身吧!&rdo;急切之间,一脸的惶急,美目已珠泪盈盈。
我深深地感动,抑忍不住地拥她入怀,皎玉抖颤了一下没有拒绝,无骨般地软倒在我的怀里,粉面顿时红晕热烫起来,呼吸也随之变为粗重,那双盈盈美目已悄然合闭,长黑浓密的睫毛不安地抖动着,一股少女特有的幽香飘入我的鼻孔。
此时,皎玉那具暖玉生香的娇躯并没有引起我太多的肉欲,我最多的感受是悸动,柔情的悸动,充满怜惜的悸动,充满爱恋的悸动。犹如春雨后的绿草嫩芽,在心间快速地疯长,是那么的宁静,是那么的温馨。
第三十七章使府春色(下)
良久,皎玉睁开娇媚已极的妙目,盈若滴水的对上我的双眸,随着一声慵羞的轻嗯,她飞快地闭上眼睛,粉嫩的面颊上嫣红更胜,鲜润的红唇微微地翘张着,一股荡我心魂的气息,带着她的温度,由她口中喷到我的鼻端,我胸中蓦地腾起难耐的烈焰,猿臂在她香肩翘臀间微一使劲,将她抱了起来,皎玉本能地以双手挽住我的肩颈。
当我将皎玉直若珍宝地轻放在床榻上的时候,她已经预感到即将有什么事情到来。没有恐惧,没有惊慌,只有深深地羞涩和浓浓地甜蜜包裹着她,她把螓首紧紧地贴在我胸膛。
我看着她那胡服紧裹、曲线毕露的玉体,那娇羞万分却又媚态撩人的样儿,身体不可抑制地起了反应,我的呼吸更为粗浊起来,我微颤的双手抚上她那隆起的峰峦,皎玉一阵轻颤,在温挺韧弹的销魂中,我渐觉到两点相思红豆的凸挺。我以湿热的唇,亲吻厮磨着她的耳垂周围,我轻柔地说:&ldo;玉儿,可以吗?&rdo;我这柔蜜而又独有的昵呼使她呼吸一滞,而话意却又让她更为急促地喘息起来。她红润的香唇依然紧闭着,嫣红滚烫的粉面泌出点点细汗,她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娇嫩婀娜的身子微微绷直,稍稍僵硬起来,紧攥着的纤纤素手尽显着她的紧张。我见及她如此模样,心中的柔情与久蓄的欲望,在这一刻迸发,我急切而不粗暴,轻柔而不蔫缓地紧贴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