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我不由自主地笑了。
“我的陕西话不标准。”他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的陕西话也不标准。”我笑道,“我自己都不大会说。”
“他们管这叫……醋溜陕西话。”他笑道。
“没错。”我也笑了。
“你们说什么悄悄话呢。”眼镜哥回头好奇道。
我们仍旧按着来时的座位顺序坐,眼镜哥仍旧坐他的保镖座。
“陕西话!”牙套妹对眼镜哥的多管闲事也很不满。
“陕西话多简单,我都会说。”眼镜哥小菜一碟。
“呦!来两句。”张猛看热闹。
“我就会一句。”牙套妹伸出一个指头。
“什么?”我好奇道。
“额滴个神呀!”
“噗~”他的这句陕西话说的可真是惟妙惟肖。
“从哪儿学的?”我笑道。
“这是佟掌柜的名言!”
“《武林外传》里的佟掌柜?”
“对呀!”眼镜哥自豪道,“我学的怎么样?”
“绝了。”我笑道。
“那是!”眼镜哥得意道,“额滴个神呀!”
“哈哈。”大家被眼镜哥的怪腔怪调逗乐了。
“到了。”司机将车停稳,起身为我打开车门。
“多谢您。”我向司机颔首致谢。
“拜拜。”我们向他们挥手。
“不用送了,我们三个就回去了。”他仍旧跟着我们。
“回见。”他送我进了小区。
“再见。”我向他告别。
“等一下,”他叫住了我。
“怎么了?”我回身道。
“下次……一起吃凉皮儿?”他结结巴巴。
“好。”我馋死凉皮儿了。
“说好了!”他眉开眼笑,欢喜地咧咧嘴。
“走了远哥。”张猛催他。
“走了。”他向我们挥挥手。
“下午好,陈小姐,刘小姐,王先生。”黑人保安的眼睛好像鹰眼,过目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