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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2页）

&ldo;我在我家墙上，对着她们家装了一个收音器。我就是用那个。&rdo;

岸谷停手仰起脸，糙薙知道他想说什么。

&ldo;那等于是窃听啰？&rdo;

石神不以为然地皱着眉，打摇其头。

&ldo;我不是在窃听，我是在听她对我倾诉。&rdo;

&ldo;那么花冈小姐知道有个机器吗？&rdo;

&ldo;也许不知道，不过她应该是对着我家的墙壁说。&rdo;

&ldo;也就是说，她在对您倾诉？&rdo;

&ldo;是的。不过，她家还有女儿，当然不能明目张胆地对我说话。她总是假装在和女儿说话，其实是在向我发出讯息。&rdo;

糙薙手指夹的烟，已有一半以上燃成灰烬。他把烟灰弹进烟灰缸，然后和岸谷四目相对，刑警学弟满脸困惑地歪着头。

&ldo;是花冈靖子这么告诉您的吗？&rdo;她说她假装和女儿说话，其实是在对您倾诉？&rdo;

&ldo;用不着说我也知道，凡是她的事我都很清楚。&rdo;石神点点头。

&ldo;换言之，她并没有这么说过？这只是您自己一厢情愿地认定吧。&rdo;

&ldo;那怎么可能。&rdo;一直面无表情的石神，脸色终于出现些许变化。&ldo;她被前夫折磨的事，我也是听她诉苦才知道的。她就算跟女儿说这种事，也没有任何意义。她是想让我听见，才故意这么说，她还拜托我替她想想办法呢。&rdo;

糙薙抬手安抚他，另一只手摁熄香烟。

&ldo;你们还用什么方法联络过？&rdo;

&ldo;电话，我每晚都打电话。&rdo;

&ldo;打到她家吗？&rdo;

&ldo;打她的手机，不过我们不会在电话中交谈。我只是让电话响起，如果她有紧急要事就会接电话。如果没事，就不会接。我听到电话响五声之后，就会挂断电话。我们俩之间，就是这么安排的。&rdo;

&ldo;你们俩之间？这么说，她也同意这样做？&rdo;

&ldo;是的，我们以前就是这样说好的。&rdo;

&ldo;那么我会向花冈小姐确认一下。&rdo;

&ldo;那最好，这样比较确实。&rdo;石神用充满自信的口吻说完，猛然缩回下颚。

&ldo;刚才的叙述今后还会请您说上很多次，接下来也会制成正式的自白书。&rdo;

&ldo;好，叫我说几遍都行，这也无可奈何。&rdo;

&ldo;最后我想再请教一下。&rdo;糙薙的手指在桌上交握。&ldo;您为何来自首？&rdo;

石神用力倒吸了一口气。

&ldo;不自首比较好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