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越,来。”
祁泽楷看着凌雨桐的忙活,有几分懵神,下意识问:“这是怎么了?”
凌雨桐回眸,无奈。
“没发现吗?”
祁泽楷:“???”
瞧他满脸疑惑不似作伪,凌雨桐竟一时语塞。她无奈地凑近,低声将方才所见一一说给他听。
然后,祁泽楷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
“怎么会?长孙兄一直以来都很……”
他突然卡壳,眼神焦急起来。
他竟然一时间回忆不到对方提起家人的画面,于是茫然无措地看着凌雨桐。
顿了半晌,他看见亭越,才道:“那……亭越送出去的名贵药材……”
凌雨桐一怔,扑哧一笑。
看来,三哥还是很顾着自家人的嘛。
她拍拍亭越的肩膀,歪头:“徒弟,你说,方才你拿过来的药包,里头包的是什么?”
亭越腼腆一笑,少年的声音略微低哑,说道:“药包里面,包着的是昨日用了没丢的药渣,虽是名贵药材,但是已经煮过多次,失去药性了。”
祁泽楷嘴唇微张,愣了好半天,忽然大笑出声!
他笑得眼睛都眯起来,瞧着才没了书呆子的劲儿。
“我看行。”
不过,笑过之后,祁泽楷的表情难掩落寞。
长孙牧真的是他关系最好的一位友人。
凌雨桐抿唇,轻轻拍了拍他的肩。
“总有机会,亲口问问对方,到底为什么。”
祁泽楷重重点头。
星月阁人头攒动,热意辣得很,炙烤在身上,安宁在心里。
此时,京城外,祁宴对高县令的再一次凑近说话,表示惊讶。
他眉锋一挑,语气略带一丝公事公办的调侃。
“高县令如此平易近人,令我惊讶。”
“不过,这是不是也太近了些?难不成……高县令是……”
“断袖?”
高县令顿时浑身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