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一副累极了的模样:“你是不知道,我这只差一点就被追上了!”
徐芳园皱眉,大哥?
顾南弦有兄弟,她没听说过啊。
仿佛看出了她的困惑,顾南弦大大方方的朝着徐芳园介绍道:
“他叫流光,是我堂弟,这几日过来家里做客的。”
“方才他在你家附近逗留想来是给姑娘造成了困扰,南弦代他朝着姑娘说一声抱歉。”
徐芳园:“……”
她还没来得及回应,顾南弦接着说道:
“说来都怪我,若不是我与流光说了要与姑娘你议亲一事,他也不会因为好奇特意跑去姑娘家偷看,怪南弦管束无方。”
“流光自小顽劣,还望姑娘莫要见怪。”
呃……
徐芳园很是怀疑顾南弦会读心术。
她这还什么都没问呢,这人竟是直接将她心头的困惑统统给解了!
现在倒好,她心里头憋着气,却不知该怎么发了。
就在这时,流光笑嘻嘻道:“哎呀,大哥现在可不是道歉的时候!”
他跑到徐芳园面前,幽幽开口:“姑娘你今儿也亏得是跟着我来到我大哥家里头没有进山,不然白跑一趟不说,还没法子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徐芳园心头一动,再没心思去追究太多。
她着急地看向顾南弦:“你家可有烈酒?”
顾南弦点头:“方才流光回来的时候已经将事说与我听,姑娘不妨先看看可是有你需要的?”
说着话,顾南弦径自将她领到博古架前:“这些便是那素韵酒庄每年都会送来的烈酒。”
博古架上摆满了酒壶,徐芳园还未靠近,便有一股浓郁的酒香铺面而来。
流光从架上取下两壶酒,饶有兴味的看着徐芳园道:“姑娘既是为了给人治腿,这两壶酒该是最为合适。”
徐芳园听言,面上狐疑更重。
顾南弦浅声解释道:“流光略懂医术,以往我在山里头受了伤,都是他给我治的。先前我给姑娘那药膏便是流光所制。”
顾南弦不解释还好。
这么一解释,徐芳园脑子已经炸锅了。
她的心思怎么这两人全部都知道啊!
不过眼下,孟冬的伤还等着她去治,她只能暂时将心头的疑虑放在一边。
徐芳园飞快的查看流光递给自己的那两壶酒。
片刻后,她抬头,看向流光的目光只能用惊愕来形容了。
这两壶酒虽然比不上医用酒精,但只需要稍作蒸馏便勉强能够使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