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啥话没套着,白看了一只白斩鸡剥洋葱似得脱衣秀,辣到眼睛到现在还刺痛。
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怎么行,她岂能白跑一趟?
夏枫拧着眉回身,一手扯下帐幔盖住整个屏风,撕扯出一个洞让百草露出头来,捞起桌上的茶壶就往百草脸上一浇。
冰凉的茶水劈头盖脸顺着百草的头发往下,滴得满地都是,湿透了的帐幔裹在他身上,露出玲珑躯体,别说,还颇有一番诡异的“情趣”。
“说,无名村出来以后,何家发生了什么事。”
百草吓得支支吾吾,心道发生了什么事贤王你能不知道吗?
难不成,夏枫是为了确认何家人是不是都处理干净了才来找他?
他嗓音颤抖,也不敢有所隐瞒,把出了无名村后的遭遇事无巨细地说了,但因有了一切幕后主使就是眼前人的想法做底,叙述得倒像是一个同伙小弟在跟自家大佬汇报似的。
“公子与我分散时,已然身负重伤,怕是……凶多吉少。”
哦。
凶多吉少了。
夏枫听罢,把肺里陈年的老气都叹了出来。
她得去查查,是谁干了这等缺德带冒烟的事,截断了她吃顶级甜品的途径,她还要把罪魁祸首揪出来凌迟。
思罢,她带着一身煞气,破门而出,也没把百草从屏风里抠出来。
等夏枫杀伐地出了象白楼,菖蒲爹爹才敢入房。
一眼望去,原本布置精巧的房间被夏枫方才的掌风打得一片狼藉,百草嵌入屏风盖着湿布的画面更是让人浮想联翩。
“顺利么?是不是太快了些?”菖蒲爹爹话里有话得问百草。
百草寻思自己往后还要在象白楼混的,若侍候了堂堂贤王,是不是收到的待遇也会好些?
他紧张的神色缓和下来,艰难得笑了笑:“嗯嗯。”
众人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下,继而面面相觑:原来贤王,好这口?
后来被花街柳巷冠以“床上活阎王”之称的夏枫,风风火火回到了贤王府。
她气哄哄甩开房门,把正在打扫的墨松吓一跳。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夏枫没来由得有些烦躁。
她习惯性得往衣带下面摸了摸,却抓了个空。
啊,是了,自己已经不在现代了。
她已经不抽烟很久了。
自从穿越到这个破地方,她便独来独往,在身边停留时间最长的,就是那个甩也甩不掉的何子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