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生没说话,只是回里屋打开了箱子,接着拿出另一个布袋,和封映月手里这布袋差不多大,但里面的钱却不少。
“以后家里的钱都归你管。”
唐文生这么说。
封映月盯着面前的两个布袋陷入了沉思:……这也不像书中和男主继母关系不融洽的样子啊。
作者有话说:
见她垂眸没说话,唐文生擦头发的动作停下来,他轻声问道:“怎么了?”
“没有,只是没想到你这么放心我管钱。”封映月抬起头笑道。
唐文生闻言微微皱眉,接着很认真地回道:“我们是夫妻,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他的神情与语气都十分认真,这让以玩笑开口的封映月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拿起布袋,来到那放着瓜子糖果的桌边坐下。
此时大门已经被唐文生扣上了,所以也不怕有人忽然进来。
唐文生转身从后面的木架上拿了一本半旧的册子,又抽了一支铅笔过来递给她。
封映月对他笑了笑,没再说谢谢这类的话。既然要过一辈子,那就好好相处,即便他不行……那也没关系。
翻开那本册子,发现前面都是唐文生记的账,她细细看完后,选择先拆红封。
而这边唐文生的头发也差不多半干了,他将毛巾晾好,转身拿起水壶,倒了一碗温热的白开水放在封映月面前。
接着便在封映月身旁坐下,接过了那拆红封的活儿,红封上有写人的名字,这是收红封的人记下的。
“长根叔,两毛。”
封映月快速记下。
这个年头随礼基本都是几毛。
“大伯是一块钱。”
这是唐父的亲大哥,关系很亲近。
“这么多?”
封映月有些惊讶。
“过年的时候大伯娘心口疼,我正好在家,和大堂哥轮流背大伯娘到镇上卫生院的。”
唐文生说起大伯可能随礼多一点的原因。
即便是一件小事,他也说得很认真,封映月看过去,唐文生正要拆下一个红封,见她看过来,于是顿了顿问:“怎么?”
“就是觉得,你不管什么事儿都很细心,也很认真。”
想到之前对方送到洗水池的东西,封映月夸赞道。
“有吗?”
唐文生垂下眼继续拆红封,不等封映月说话,他又念道:“三姑五毛。”
见他耳朵尖微红,封映月赶忙垂下头拿起铅笔记账。
“一共三十二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