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时君想不到这个古代人的思维又跳脱到了哪里,只能僵硬地点点头:“没错,怎么了?”
邢俞大喜:“我刚刚想了一下,近日教主经常做一件事,而且因为做这件事而笑了。”
晏时君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还能让沈迟川觉得开心的事,地球毁灭都不如这稀奇:“快说,什么事?”
被他这一问,邢俞卡了一下壳,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让晏时君忽然心头一惊,莫名感觉不对。
“我跟在教主身边这么多年,这是第一次见教主会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笑。”邢俞开始有些犹豫,之后一闭眼,索性破罐子破摔,“那就是在逗晏公子的时候。”
晏时君猛然被cue:“what?”
“逗……我?”
他没听错吧,沈迟川居然拿逗他当爱好?
邢俞压低了声音,悄悄地说道:“教主每次戏耍过晏公子,嘴角总是不自觉地带着笑意,虽然只有一点点,但是这已经是能够堪比天地裂变的大事了!”
“戏耍……我?”晏时君从这一段话中直接抓到重点,“你说他戏耍我?什么时候?”
邢俞见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撤出去一大步,继续闭嘴装木头,任由晏时君软磨硬泡就是不再说下去。
“祖宗,再这样下去,要是被教主知道了我的下场可是会很惨的。”邢俞堂堂一七尺的雄猛汉子,第一次被除了沈迟川之外的人拿捏得死死的,连威严都不顾了,双手合十求着晏时君不要再问下去。
晏时君见他如此为难,也不便再逼问下去,反正以后日子还长,就邢俞这动不动就掉链子的智商,迟早能让他给套出来所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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碍于受伤,晏时君被破例放了几天的假用来养伤,恰巧的是这几日沈迟川也不在宫里,据说中原武林异变,又要合起火来叫嚷着攻下落霄宫。这次貌似阵仗比之前都大,就连沈迟川都不得不亲自出马镇场子。
自从不在沈迟川身边跟着,晏时君干脆就解放了天性,整天就是吃吃喝喝喝玩玩乐乐,顺便逗一把邢俞。把邢俞也带得放肆了不少,从一开始被晏时君的嘴皮子给压制得死死的到后来也可以回顶个一两句,两个人整天过得也挺逍遥快活。
没有沈迟川这个活阎王给压着,晏时君感觉整个宫里的空气都清新了。
日子一天天的这样过下去,逍遥过头的晏时君也忘了今夕是何夕。
直到某天。
半夜躺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晏时君忽然听到外面有人扯着嗓子叫道:“着火了!”
着火?
晏时君朦朦胧胧地睁开眼,什么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