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夕,我就说刚刚那个是你吧。”
季娇溪晃了晃手里的袋子,小跑过来柔声笑:“原来你住这,看来下次知道在哪找你玩了,不过你怎么还带着口罩,不热吗?”
前几次见面谢夕头上都有头罩,刚才从后面看她还以为这次能见到脸了呢。
归七摇头:“习惯了。”
“好吧。”季娇溪摸了摸脸:“对了,这几天下雨外面长了好多蘑菇,我想约你去摘,去不去?”
“要去,什么时候。”
“今天有点耽搁了,明天吧。”
“好。”
“那我先回去了,拜拜。”
“拜拜。”
次日一早。
季娇溪带着她丈夫准时准点与归七会合。
季娇溪老公叫喻波,是个穿衣打扮有些帅气和利落的男人,不怎么爱开口,但会在季娇溪提问时有问必答,两人看着有些淡淡,却有一种让人插不进去的感觉。
这一次季娇溪开了车,归七坐在副驾驶。
他们要去的地方,是一片小空林,挺大的,就在之前交易市场的后面。
等到了目的地时已经有不少人在挖了,是以三人都没废话各自分开进林,不过为了更好的集合,几人没有离得太远。
‘沙……’
拔出白菇,割掉粘土那块扔进包里,归七边用棍子挑开落叶边往里走。
偶尔还会见到被雨水打稀烂的菇伞。
可能是这边林子不大,加上已经被摘过几次,能吃的蘑菇稀少,倒是有毒的见到许多。
有些长的甚至跟能吃的菇类差不多,不仔细看且了解的人很容易会忽略掉。
但不管长的啥样,归七都一律挖走。
反正没毒能吃,有毒做药。
“救!救鸟命!!!”
一道恐惧尖锐的声音响起。
紧跟着被腐蚀只剩下一点蓝的小家伙跌跌撞撞从草丛里面跑出来,却在看到前面有影子刹住了鸟爪,翅膀扑腾了两下转身又打算钻回去。
归七三步并作两步,弯腰一把揪住爪子倒拎起来。
“鹦鹉?”
“嘎!”
“你又不是鸭子嘎什么,会说话吗。”归七蹲在地上双手轻柔:“别动啊,摔了我可不负责。”
“嘎……”
将手里的鸟捧在手心,归七小心挑着羽毛查看,不大的鸟身很像是被硫酸腐蚀过,身上没有一点是完好,伤口发黑发脓还在渗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