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着。
男人眉头一皱,直接踩着旁边的窗沿翻上楼。
他一身肌肉不是白长的,身型敏捷得很。
像是大型猫科动物。
精壮,优雅。
卑鄙。
房间里,她不在。
日光挥洒在她收集的一堆玻璃小物件上,破碎霓虹。
这才是她的闺房,她在景璋台的房间素得几乎没装饰。
秦攸拨弄了一下玻璃风铃。
原来她喜欢这些东西。
最后,他绕着棠园兜了一圈,才在后院的台阶上找到她。
她坐在台阶上,孤零零的一个人。
比他刚才见到的所有玻璃摆件都美万倍。
脆弱易碎,默默流泪。
跟被他操哭的时候不一样。
小动物被玩弄疼了,是嗷呜嗷呜地哭,身上根本没伤,就是叫得可怜些;
真正受伤的小动物,会自己躲起来舔舐伤口。
他踱步走过去,用影子把她罩住。
“难受?”
她耷拉着小脑袋,摇头。
“吃中饭了吗?”
她又摇头,可怜倔强。
秦攸叹了口气,直接抱起她,背着她走出后院。
坚实宽阔的肩膀,稳当,有力。
她很轻,轻得跟一片叶子一样。
小东西也不说话,但偷偷把眼泪擦在他的製服上。
製服之下,男人攒密的肌肉紧了紧。
一路背着她走到厨房,秦攸问佣人有什么食材。
这个点,午饭已经过了,晚饭还没开始做,佣人本来在摇椅上打盹偷懒,吓得一激灵爬起来。
“啊有的!军座您要吃什么?有隻刚买回来的鸭子,还是活的。”
男人沉思了一会。
“我给你做叫花鸭,好不好?”
低沉,带哄。
素来威仪的军座大人,何曾用这种语气说过话。
佣人再定睛一看,才发现他竟然背着棠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