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他呼唤着你,微微抽气,将你乳尖掐紧,像是对你顶得太重的报复举动,但从他抿紧的嘴唇可以判断这只是不自觉情况下做出的小动作。
这触碰如电流一般从你胸口直蹿到尾椎。你更加挺腰,向袁基身体里更陷进去几分:“嗯,轻些……啊……”
泉水荡漾着,轻飘飘抚过肌肤。他挺翘的肉棒挤压在你们的腰胯之间,受到顶弄愈发变形,现出极其鲜艳的红色,柱身也勃出道道肉楞,晃动在水下,磨着你的肚脐。不知怎的,今天盘弄这里带给他的刺激似乎出奇的大,你还想要再细致地抚摩,袁基忽然伸手捂住了你的眼睛。
“殿下……不要看,”你的视野顿时一片黑暗,只听到他沙哑强压喘意的嗓音,“在下太过忘情,不堪殿下直视……”
他的另一只手甚至搭在你脐下,牢牢抵挤肉棒,也隔开了你与他阳具的接触,喘息声异常低沉,异常炙热,身躯在起伏不断的暧昧水声中颤抖,也因此将你绞吸得更紧。
你轻哼出声:“嗯哈……以前也没有不能看……”却没有拨开他的手,只是扶住他的臂膀,在或轻或重的抽插中凿弄穴道那个隐秘难以触及的生殖腔口。
袁基低喘着,呼吸越来越急促。你们的耻骨紧紧相贴,他的身体猛地僵住,穴肉一阵极致的痉挛,像是要将你绞断在他身体中,捂在你眼前的手收紧又滑落。
你将下巴抵在他颈窝喘了一阵子,忍耐住射意和漫到尾椎的那股战栗酸麻,略微抽出来一点。
你低头,看到你们之间的清澈泉水里混杂着几股醒目的浊白。
泉水流动着洗去这些淫靡的痕迹。袁基面颊浮满潮红,将半软下去的肉棒虚托在掌中,他的呼吸还没平复,略有些失神地望着你的脸。
你伸手到那几股白精之间随意的搅了搅,将它们搅散在泉水之中,也搅出淋漓的水声。
“上岸歇一会儿吧,”你用指尖轻柔描画着他的腰窝,“……换个地方。”
薄而透的轻纱垂在走廊和院落之间,泛着淡青的光泽,隔开了晚间蚊虫。
屋内竹帘半卷,花盘芳香欲滴,寝具已被布设妥当。矮台的瓷盘里摆着冰湃的葡萄和石榴,瞧起来水灵灵的。
你坐到软垫上,挑了颗看起来最圆润的葡萄,再回头,袁基已经跪坐在榻上,拨弄几块白玉与青玉的玉雕。
他长发只擦得半干,湿漉漉的发尾贴在腰背上,一眼望去便如同流动的烟霭。身上的那件绫地寝衣也单薄,被屋内的昏黄烛光隐隐映出衣衫之下颀长的身躯轮廓。
似是感知到你的注视,袁基的手指缓慢从玉雕上移开。他眼带笑意地抬头,右眼下的那颗泪痣也牵动起一尾惑人的湿红:“……殿下。”
啊……这可真是……
你不由的也笑了,避开跟他的视线接触,低头将手中的那颗葡萄放进嘴里。光滑冰凉的表皮紧贴舌面,果实饱满而甜,流出清润的汁液,受到食道挤压,顺着喉管滑进胃里。
袁基再想开口的时候,你已经起身站到他面前,拈了一颗葡萄,抵送到他唇边。他睫毛颤了颤,薄唇半含住葡萄的同时,也轻轻抿过你的手指。
你心里就痒痒的,俯身把他压到榻上。
“长公子觉得这葡萄甜吗?”
袁基喉结颤动,配合着你的动作吞咽,轻柔的声音蕴含笑意:“既然是殿下亲手所送……自然是一等一的甘甜。”
他的嘴唇柔软单薄,微微濡湿。你温热的吐息吹拂上去,像吻过一片滚了露水的蒹葭叶。
你们依偎在一处,细致地亲吻了片刻,直到因为缺氧而有些昏沉,才气喘吁吁地分开唇舌。
寝榻的软垫被你们二人的湿发洇出淡淡的痕迹。彼此的寝衣都散开了,不成体统地露出散布着先前指痕与吻痕的身躯。
袁基用手指轻轻揉抚你微丰的乳肉,看到它们在他指间凹陷出柔和的弧度。你嘤咛一声,手掌按在他脐上,指尖滑过他的腹股线条,直滑向会阴部位。
那根性器已然挺翘,或许是方才在温泉里挤压太过的原因,肉棒的伞状顶端看起有些红肿。你指腹刚一触碰,便激起袁基腰腹的颤抖。
他呼吸略有些急促,仰头圈住你的手腕,脸颊再度浮现出浸在泉中的淡色红晕:“被看到这个样子,真是惭愧……”
“这样可不行。”你带着怜惜与兴味抚过顶端那个嫩红微张的马眼小孔,袁基闷哼两声,侧了侧身子。
从前和他情欲上头的时候,你也在开拓阴穴这种事情上受过罪,所以这处别院里也应当备了那种兼具养护与润滑之用的药膏。你牵着衣袢坐起身:“抹些药吧。”
那药膏就放在寝榻旁的矮柜里,探身就取了出来。打开瓷盖之后,小盒里的药膏立刻散发出柔润的草药香气。你用食指抠出一块膏体,问他道:“你自己抹……还是我来?”
袁基半坐起身,倚着软枕,没说话,只用眼神无声地答复你。你眼底染上笑意,在他眼里寻到一些心照不宣的有关欲念的暗示。
你轻握住他的性器,将药膏按抹上去。透明软腻的膏体落到青筋迸发的鼓胀前端,被你用指腹缓慢仔细地抹匀,涂得整个龟头亮晶晶的。马眼精孔翕动着渗出小股前液,很快就被膏体封住,敏感地收缩着,一时间却难以吐出东西。
你的手指内侧都浸了一层滑腻的药膏,便顺着前端向下捋动,将药膏均匀地触向他红肿胀痛的肉棒柱身,来回轻柔摩擦着,直到它越发肿胀不堪,艳红而硬挺,因药膏而反射出光亮的颜色,在你手掌里几乎勃起成狰狞的模样。
袁基低低喘息着,再度圈住你的手腕,过度的情欲刺激着他,使他颤抖的声音里甚至染上轻微的哀求意味:“啊……呃……殿下……”
鲜少能见到他这般情状,这让你起了一点促狭逗趣的心思:“还记得昔日长公子说,与我是君子之交……既然是君子之交,怎么会做这种事?”
他被你重新用力把握住,眼尾越发染上潮湿红痕,沙哑地叹息出声,显出一丝幽怨的意味:“君子……也是凡人……就会存私心,生渴求,就会肖想……”
肢体交缠之间,袁基的腿搭上你的膝盖,手指搓弄着你敏感娇嫩的乳尖,盘握你的乳肉:“呃……能得殿下垂青,已经感激涕零,能有交谊,亦是幸事……哈……”
清淡的竹叶信素气味不断的流溢出来。他屏住呼吸,仿佛是极力克制着不要伏向你肩头或后颈,眼里浮动着薄薄的水光。你覆茧子的手指毫无怜惜地刮过他硬烫的性器,继而弹了弾旁边鼓囊囊的卵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