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敛伸出手,把宋殊抱着离开了地面。
宋殊的两只手都被秦敛抱在了怀里,像是个被从地里面拔出的萝卜,直挺挺的。
他的声音有些哑:“宋殊,是你说的,看完了去卧室看。”
宋殊的贼胆,在秦敛认真的时候,就弱了几分。
她的舌头像是打了结,弯弯曲曲的,“你这后背还有伤,我给你涂点药。”
秦敛狭长的眼眸里满是笑意,“现在知道害怕了,现在想跑了?”
“宋殊,如果你这次拒绝我的话,那明天你就见不到我了。”
宋殊抬起头来,“你要去哪,把我带着吧,你走了,谁给我做饭吃?”
秦敛垂下头,垂眸看向了宋殊,他的眉毛也很长,像是两道冷剑,就这么划向了太阳穴。
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
“一个你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
宋殊的眼睛有点湿润,她低着头,靠在秦敛的胸口,“你能别吓我吗?”
面对着秦敛的时候,宋殊总是会觉得,自己铸造在躯壳外面的堡垒,可以被随随便便地打碎,一眼就被秦敛看到了内里最脆弱的她。
可她已经缴械投降,放弃挣扎。
让她当个没什么用处,也没什么能力的咸鱼,就这么被猫咬着带回家。
后来,宋殊柔软地像是一条蛇,一汪水……
宋殊哭的很厉害,嗓子也哑了,声嘶力竭。
她压抑地捂住了自己的唇,怕再勾起什么不可明说的兴味。
她就这么呜咽地哭了一夜,伸手抓了秦敛一夜的后背。
秦敛抱着宋殊去洗了澡,然后宋殊就明白了。
家里面分开睡还是很科学合理的。
第二天一早,宋殊就发了低烧,嗓子也哑了,脑袋也晕乎。
她这是羊入虎口,自投罗网。
起码在一个月内,宋殊都觉得自己再也不想看见秦敛。
地上破碎的衣服,还有用过的那些套子都被秦敛收拾了起来。
宋殊被秦敛抱回了她自己的房间里,盖了两层的被子,捂一捂。
然而为了自己的节操,宋殊严格阻止了秦敛试图把秦昔叫来给她看病的事情。
不,不要,她也是要面子的人。
秦敛请了假,在家陪着宋殊。
给宋殊用毛巾敷了额头,喂了药,煮了粥。
然而宋殊该吃吃,该喝喝,就是不理会秦敛。
秦敛虽然很内疚,然而宋殊不理他,他就在宋殊床边坐着处理公务。
因为鸦羽的事情,秦世集团背后的组织,秦城组织,现在一直催着秦敛尽快把白时解决掉。
那天秦敛带着手下堵到了白时现在居住的公寓,在白时的公寓里面藏了许多的机关,在单打独斗里,白时被秦敛一枪打中。
只是白时的动作很快,躲开了身体的要害部位,子弹打中了腹部。
他启动了一颗假的定时炸弹,只是自己也随即也逃了出去。
但是让秦敛没想到的是,白时会选择逃到医院里,甚至找到了宋殊。
但是白时最后也没有利用宋殊来威胁他。
这是一个男人最后的底线,不能利用另一个男人心爱的女人来威胁人家。
男人的事情,就是男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