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在气势上要稳住。
她这上半身,现在只有一件白色的无袖吊带,有点冷。
江临吸了口气,有些不高兴地道:“江持,出去,把门带上,没看见我在忙吗。”
忙着干什么,忙着逼良为娼,为非作歹,违法乱纪?
晏清河的心里百般吐槽,只是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现在江临在上他在下。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还是保持沉默地好。
要是江临恼羞成怒了,那最后受罪的还是他。
江持有些欣赏晏清河了,在这种场景还能雷打不动的,绝非凡人。
江持的内心还是有一种隐秘的期待,要是晏清河能歇斯底里地喊两句就好了。
江持把钥匙握在手里,扶了扶自己的镜框,随即带上一抹清浅的笑容。
“小姐,家主让您现在过去一趟,您从万生村回来后已经三天了,一直没有去过家主那里。”
“出去,把门带上。”
江临才不想现在去见老爷子,伊伦谢尔那家伙一定把该招供的事情全部都招供了,她现在去的话,岂不是羊入虎口,自取灭亡?
江持并没有动,不胜其烦地重复道:“小姐,家主叫您过去,有事情要和您商量,是很要紧的事情。”
“非得现在?”这良辰美景呢。
她衣服都脱一半了,让她现在走?
江临有些不确信,她今天要是下了这床,还有没有下次了?
要是现在不出手的话,那她还敢不敢再做这种事情了。
江临闻言微微皱眉,依旧试图挣扎一下。
“爷爷找我能有什么事情,他不是现在忙着危水的事情吗?你就跟我爷爷说,我现在有事,在编曲。”江临面不改色地道,说谎都不打草稿。
“这我就不清楚了,您还是赶紧过去吧。”江持平静地道。
江临回眸,瞪了一眼江持,这还有完没完了。
敢情她说了这么多,江持是一句话都没听进去吗?
非得这样跟她杠是吧?
江持就算准了,她胆子小,不敢不听爷爷的话。
说谎的时候,是要看向一个人的眼睛的。
江持的目光很平静,没有一点的动摇,于是动摇的人,就成了江临。
江临伸手取过扔在一旁的外套,重新给自己穿上。
她从床上走了下来,顺手拉了拉被子,给晏清河挡着。
“等我回来,咱们继续。”江临小声道,樱花瓣一般的唇带着笑意,很晃眼。
晏清河别过脸去,不再看江临。
他却觉得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声音是那么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