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累吗,”虽然换了很多花样,前进后背侧卧立站抱搂等方式,可那物这么长时间不服软,也着实让人乍舌。
“不累,不知怎么的越来越有精神。”季唯也有些费解,借着月色见姜糼容粉面润泽,早不见下午的苍白病态,越发勇猛。
只要不需把糼容让给孟沛阳,糼容也能活着他死了也愿意,何况不累,这等人间美事一直做下去做上一辈子他也是乐不可支。
姜糼容给整弄得迷迷糊糊,体内的情火烧得旺极,越是舒畅越是想要,见季唯没有疲态,便也欢天喜地享受快乐。
“下午怎么突然晕过去了?”季唯下死劲冲撞几百下,略作停顿时,怜惜地亲了亲姜糼容。姜糼容逮着机会忙诉委屈,道:“皇上和李逸不出来也不说一声给人家歇息,我在大堂里一直坐着等他们,累死了。”
季唯后悔道:“早知道就带了你一起去衙门,路上雇顶轿子给你在轿子里面休息,皇上起床出来了,问起来也只当是陪着我为公务忙着。”
可不是呢!姜糼容愤怒道:“明日上路了我定要作弄作弄李逸。”
这关李逸什么事,皇帝不出房要赖床上,李逸难道还能拖他起来,季唯知姜糼容迁怒,也不劝她,看她因愤怒而气势十足,比绵软吟哦时又别具一番风情,更加喜爱。
心里爱着,下面动力更足。
姜糼容麻爽酥醉,忍不住大赞,什么好棒啊好硬啊好粗啊,声调儿婉如莺啼,赞得季唯更控制不住满腔爱意,伏下去用力吻住她,姜糼容迎了上去,两人“唔唔”有声,只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合二为一,永远不分离。
姜糼容与季唯搞得昏天暗地,早把伴驾随君忘了个干净,晚膳也没出房和大家一起吃。
朗月清辉渐退时季唯方停了下来,姜糼容满足无限,美美地睡了过去。
季唯没睡,下床要来了热水帮姜糼容擦洗去一身汗水,自己也洗漱了,上床后搂着姜糼容,睁着眼睛想着心事。
糼容下午无声无息连杨公公都说没方可法,可自己与她一番欢好后,她又没有任何不适了,也许,以后再生病了仍可用这一招。
只是,随君伴驾一点不自由,今日因皇帝没出房他能抱着姜糼容就是一番动作,若是在路上行走着,可就没这么得便了。
且,昨日路遇命案,停下来查案耽误了走路,若是一直骑着马赶路,姜糼容也会很累的,怎么着想个办法,或是与姜糼容一起回京不随驾南下了,或是他和姜糼容走到前头去,不和皇帝李逸一路自由自在想歇便歇想赶路便赶路。
用什么办法呢?
季唯思索着,没想到法子,思绪转动间,又想着皇帝同行恰好能见到圣驾,机会难得,天下名贵的药材皇宫里应有尽有,明日趁着孟滔杀人的事曝露前,替孟云菲向皇帝求恩典,看有没有除疤膏治她的脸,新伤也许比旧伤更好治愈疤痕。
求得恩旨还得李逸帮忙说好话才能动用暗卫传旨回京,可惜李昂明日不会来了,不然,李昂待人热心,由他带着圣旨回京,进宫拿了药接着送到孟府去,再妥当不过。
想到李昂时,季唯就想起昨晚本来要上医馆问下李昂的状况的,这么一想,有什么在脑子里盘旋呼之欲出,半晌后,季唯猛一下从床上坐起来,面色凝重久久不能平静。
季唯被自己的猜测震住了,他似乎看到皇帝雷霆大怒一声令下,李家满门抄斩血流成河的惨状。
更鼓绵延,云缝疏透里露出曙光,季唯静悄悄下床,悄悄地出了客栈,敲开了一家医馆的大门。
“只对男子有兴趣的人也会有欲念的,不可能心智成熟身体却如同孩子,这种情况一般是服食了抑制器物勃起的药物……”
大夫的话证实了季唯的疑问。
是什么人悄悄给李昂下药并不需要更明显的证据了。
季唯满腔怒火回客栈。
众人已聚在大堂中,季唯行礼见驾,皇帝笑吟吟道:“听糼容说你前晚只看得一张涂鸦纸张便捉了一个伤人恶徒,一早出去看那个恶徒的下场吗?”
季唯也不否认,只道:“臣正想替那受害女子向皇上求天恩……”
细细道了孟云菲身份和性情,盛赞了好几句。
世袭的公侯家族皇帝没什么印象,不过一群凭着祖宗功勋领俸禄的庸才,皇帝对孟滔没什么印象,对孟沛阳倒因护城河案子记得清,笑道:“既是孟沛阳的妹妹,朕便拟一旨,宫里头的美容膏除疤膏所有方子做出来的都送一瓶到孟家去。”
语毕,看了姜糼容一眼,唯恐天下不乱,挑拔道:“慎之当着糼容表妹的面如此关心孟家小姐,似有不妥。”
季唯正寻不到计策与姜糼容离开皇帝,闻言计上心头,惶恐地看姜糼容。
姜糼容才想说自己不介意,脚板一疼,垂睫见季唯一只脚在桌子底下悄悄踢自己,虽不知何因,还是捂了脸嘤了一声,气急败坏扭头就狂奔出客栈。
“糼容……”季唯大叫,急忙追了出去,临走前先踢李逸一脚。
季唯在客栈门追上姜糼容,把她拉到大门一侧,打躬作揖讨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