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鸿低了头,只听双亲道:“鸿儿,她这般放言,分明是要爹娘性命,不若你去受了这五板,横竖她只要你这个人,断不会把你打出事来。” “弟弟也是小孩,为何不是弟弟挨这五板?” “你犯什么疯病,贵儿今年才四岁,万一打出个好歹,我们一家人要怎么活?” 说话间,妇人猛一推她,令她险些磕上石板。她稳住身体,慢慢走到祝逢春面前,跪下磕了三个响头,道:“姐姐,我愿挨这五板。” 祝逢春看着她磕完,将人牵到身后,哂道:“两位误会了,王鸿哪里算你家的人,我说的三个,是你们和那个贵儿。” 两人大惊失色,又哭天抢地起来。祝逢春抬起一只手,道:“罗松,你去村头酒店借些纸笔,还有印泥。” 罗松应了一声,便向村头走去。不多时,纸笔借来,祝逢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