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强行迈开步子走动,这样站着说话……也还行。
虽然也累,好歹能串出个完整的句子来。
虞翰飞怎么可能不明白他的这点小心思?
只不过的确是情报要紧,不必在当下即刻点出来罢了。
并刚好借着这个话题,发出了一种假模假样的赞叹声:“那日眼见你头也不回蜷缩到那拖拉机的车轱辘底下,以为是害怕得……心智不太正常了,没想到,观察倒是挺仔细的哈!”
“……”提到这事儿,云棠珺的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了自己当众喊爸爸的场景,他有些羞愧,但偏得勉力做出理所当然的样子,“我这个人,就是眼神太好使了,你当如何?”
“如此最好,”那虞翰飞竟然郑重其事地点点头,“不然,我还以为是哪个嘴大的又在胡说八道什么不值钱的垃圾话了。”他的目光陡然一沉,就像是凛然的冰霜一样凝结在云棠珺的脸上,从眉心上一路刮进了眼底,“比如……池文昌?”
听到这个半熟不熟的名字,云棠珺的瞳孔有一瞬间不自然地放大,还张开了嘴:“啊?”
表演完毕了,随即在心中暗骂:糟糕,在这家伙的前头,假装得委实有些过头了!
虞翰飞了然,那冷冻的冰霜也就逐渐地消融成了有温度的晶莹雪花,在一双静谧如湖水的黑色眼眸之中徐徐地化开去:“我知道了。”
云棠珺心说不妙,八卦小能手鲶鱼精老师,我这……好像是不受控制地将你卖了呀!
“你们的关系很好吗?”虞翰飞惯会反客为主,又冷不丁地追问。
云棠珺连连摇头:“一面之缘,不熟不熟。”
虽然但是,死道友不死贫道之理,四海皆通啊!
虞翰飞目光不错地紧盯着云棠珺的反应,却不得不承认有被逗笑。
尽管那笑容稍纵即逝了,比倏忽而逝的浮光掠影还要匆忙许多。
“不熟啊,那最好了。”
云棠珺只装作是可怜巴巴的小鹌鹑,低下头,再也不言语了。
却也看不见身旁之人微微地眯起了眼睛,眸中泛滥起了一片清冷的审视之色。
年轻人,心思挺多啊。
不只师父,还想拐弯抹角地试探我同池文昌的关系,真是……
心眼儿从来不用在正道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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