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珩看的来气。
“不想吃?”
“屁股疼做如针毡,吃不下。”
又把话往这上面引靠是吧。
是呀,从前他这样说,白珩便会歉疚的搂抱过他,亲他哄他喂他。
“坐着不舒坦就跪着。”
邬永琢不敢再说什么了,大口大口的扒饭,白珩却不打算轻轻放过。
“我说跪着。”
椅子挪动,他从未起身,直直跪下。
“现在舒服了?”
“嗯,多谢夫君体谅。”
白珩懒得理他,匆匆吃过几口便要出府去,他起身,才走出几步。
“夫君……”
邬永琢叫住了他。
“我……”
我要一直跪在这里等你发话么。
“起身吧,把眼睛敷一敷,难看。”
白珩只回头瞥了他一眼,边走,边说。
白珩想把惩罚期挪到晚上,可邬永琢都主动褪裤请罚了,他也就顺手打了。
没拿工具,就只是巴掌,故而他刻意加了些力度补足,打完,掌心通红,手上麻麻的颤动着。
可本就更为脆弱的私处,他却没有用手打,而是抽了只笔,棍棍带风,虎虎生威的。
邬永琢疼的溃不成兵,咬着被单撕拽,无助的吸着鼻子,漂亮的脸蛋表情扭曲,埋在被子里蹭来蹭去。
白珩放下笔给他抹药,他反倒哭的更厉害了,整个人都在抖着,他眼泪就好像永远都流不完,这一块儿那一块儿的。
白珩出去后,他到镜前褪裤自照,小心触摸着上面的青紫斑纹,皱着眉,咬着唇,很是担忧。
没事的,没事的,今天的总算熬过了,三天了,再挨几天就好了,白珩气消了就好了。三天了,已经三天了,没准儿明天白珩就原谅我了。
他宽慰自己说。
指尖触及内里,哪儿肿的厉害,木木的,稍微有一点动作便扯着疼。
再不济,不到十日就是中秋了,到那时,他总该心软的。
“可以请个郎中来给我看看吗?那儿很不舒服,总湿湿漉漉的,我好像生病了……”
邬永琢忍痛侧身,憋着泪小声恳求,已经挨了一个月的打了。这几天光打大腿内侧外侧了,屁股是好了不少,只剩些青黄,不疼但痒。可两条大腿里外里一道道凸起肿痕,或明显的红或隐约的紫,像一条条绳索,帮着他,走起路来摩擦的生疼。
那方寸之地,数目虽不多,但经不住伤上加伤,又更无别处可分担的,由粉嫩变得黑紫。
白珩天天都在问候那儿,有眼目睹的——肿着,看似闭不拢,实则紧致如初呀,所以他并不觉得有什么,邬永琢的话他只当做讨饶卖乖的托词。
“别胡说乱想。”
他翻了个身就要继续睡。
邬永琢攀着他手臂晃了晃。
“我自己的身体我还不知道吗……请个郎中花不了多少银子的……”
“你操完我,都带着血迹,我都看见了。”
白珩邹着眉头翻过身来,捏着他的脸蛋稍稍发力。
似怒似笑的说:“行行行,你别说的我好像很混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