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闷闷的,脑袋晕晕的,现在,什么戏他也不想看,什么曲他也不想听。
邬永琢摇摇头。
“算了吧,你在看书呢,别吵着你。”
“没关系,我看我的书,你听你的戏。”
“还是不要了,吵的很,我只想跟你静静的坐会儿。”
白珩笑了笑,不再管他。
邬永琢看着他,思绪却飘的很远,从梦境到回忆再到对未来的美好幻想。
他迫切的想要逃离白珩,可要如何逃离白珩,他脑子里一团乱麻,毫无头绪。
想的烦了,情绪起来,身上也发起热,这些天他的屁股总是青黄的,淤青处肉里面时常有些发痒,现在更是痒得不行。
他烦躁的很。
挠,也还是痒。
越痒他就越挠,越挠又越烦,越烦感觉也越敏感,越觉得不舒服。
“别挠了。”
“痒……”
他依然挠着,摸到一点肿块,虽然已经几乎不疼了,但捏着肿块就伤心。
他又发了脾气,既是发自己脾气也是发白珩的脾气。
白珩见他如此不听话,气不过,起身当前拉他一把将他摁住了,三两下剥去衣裳。
他那样自暴自弃的发泄似的挠,青黄的两团肉让他挠破了皮,冒着滴点血迹。
白珩气不打一处来,扬起手就往他身上落。
“痒是吧?我给你止痒。”
邬永琢不明白白珩的巴掌怎么那么大,三两下就让自己整个屁股都火燎燎的刺痛起来。
“不痒了不痒了”
他慌忙想去捂,白皙修长的手指张开捂在青红色臀肉上,有些意外的可爱。
白珩却没有停手的意思,摁下他的手腕,巴掌越落越急。
“疼……”
邬永琢蹬着腿,躺椅摇摇晃晃,白珩的巴掌偏稳稳当当。
“该!撅好报数。”
脆响在整个屋子里回荡,伴随着他绵绵的报数声,一层层肉浪迭起,一阵阵刺痛难消。
邬永琢握紧躺椅,极不情愿的把屁股撅高迎承。
他本就头疼,一哭一闹,挣扎一番更疼了。
好不容易熬完三十。
“鉴于你今天的表现,加十下,报数。”
邬永琢心里难过极了,他哪里表现得不好了?分明已经加罚了好多下才让他报数,打完了还要加罚还要打?横竖他是没办法拒绝的,讲不了理的。
那天还可以说白珩不知道他在发烧,可后来的这两天,白珩也是一下没少打。生病本就难受虚弱,脑子里都乱成一片混沌了,今天竟然还要加罚多打几下。
这十下,他报的咬牙切齿,无比委屈。
白珩摸着他屁股上的肿痕,轻描淡写的叮嘱说:“别想用生病了威胁我,病了就吃药,别想逃罚。”
“我没想,没有。”
碳火旁的那个橙子,又烤糊了,黑黢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