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皇帝是真生气,还有大臣在场呢,兄弟这么针锋相对合适吗!
明妃在初见落笔后开始就一直坐立不安,头也不敢抬。
皇帝瞪了一眼明妃,昨日就是她从佛堂把这佛经拿过来给他看的!谗言也是她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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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还有大事要议呢,战王持军机令夜闯皇宫该如何处理,总要得出个结论才行。”御史这时候出声,那战王妃的事他管不着,他是冲着战王去的。
“你这是什么话?夜里有事找父皇,还不让进宫了?”初见一听到便转过头去直怼他。
“战王妃,也不是不可,但需要等通传,而不是直闯,尤其是持军机令,那更是不行。军机令只有在军情火急之时才能无需通传直接面圣,而昨夜战王谎称军情,这便是罪!”御史毫不退让。
“你放屁!”初见恼了。
景沐阳拉了拉她,重新跪下,“儿臣自知做错,任凭父皇发落。”
“你哪里做错了?你谎报军情了?”初见甩开他手,面向御史,“你说沐阳谎报军情,那我问你,谎报的什么军情?”
“这……臣不知。”
“那这件事是谁告诉你的?宫门守卫?他知道是什么军情?”
“战王妃,军情岂是能随便告知他人的。”
“这么说只告诉父皇了?”初见转过身直视高位,“父皇,沐阳可有告诉你什么军情了?”
“你这丫头!这是军情的事吗?”皇帝给气得。
“怎么不是了,御史不是说沐阳谎报军情吗?可是沐阳从头到尾也没说任何跟军情有关的事,他昨夜是为我而进宫,硬要落个罪名,那也只是擅用军机令,而他之所以闯皇宫,是因为我被关了,这是家事,跟军事无关!”
初见提醒着皇帝这错可是因他而起,反正要沐阳背这么大的罪她可不干!
“皇上,国有国法,军有军规,若军中朝中都像战王一样滥用私权,岂不是乱了套?”御史不依不饶。
“御史大人,你自己不也一样吗?事情也没了解清楚就胡乱给人扣高帽,你动动嘴皮子完事,完全不顾青红皂白。我问你,沐阳的行为有给国家、给军队造成什么重大影响了吗?乱了什么套了?我看你才是那个唯恐天下不乱专门造谣生事的主!”
“战王妃,此话言重了!”御史立马跪下哀嚎,“皇上,微臣一片拳拳之心,什么事都是按条例而来,万万没有造谣之心呐,皇上!”
“哪里言重了?我看你就是有!你就是在造谣,你就是在搬弄是非扭曲事实胡说八道!”
这御史装模作样,若不是在养心殿,初见真想一脚踹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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