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以秦桑现在的成绩,转学去海城念高中根本就是自取灭亡。
她还是留在临川三中自我拯救比较靠谱。
秦桑跟蒋曼约好了,每逢周末都会坐车去海城看她,让她一定要乖乖的配合医生治疗。
老太太笑得颇为无奈:“你这丫头,当姥姥是小孩子呢。”
秦桑笑,算是默认了她的话。
当时秦宵河就站在旁边,脸上一片忧虑。
他之前跟秦桑提过,找个人来临川镇照顾秦桑的饮食起居,让她能够专心的备战高考。
秦桑直接拒绝了。
无奈之下,秦宵河只好找到了晏锦言。
拜托晏锦言和陈管家,平日里多照看秦桑一些,还给陈管家拿了钱,算是秦桑以后的伙食费。
尽管如此,秦宵河还是忧心忡忡,上车前对秦桑各种叮咛嘱咐。
秦桑听得烦了,直接把他赶上车,砰的一声从外面甩上了车门。
……
接下来的日子,秦桑基本和晏锦言同进同出。
她正式开始了朝五晚十的生活,日夜兼程的补习功课。
秦桑的努力大家都看在眼里,陆筝和夏萤也渐渐开始不去打扰她,直到高二上学期结束,秦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整整一个学期没去过网吧了。
寒假里,秦桑的学习总算赶上了进度。
她决定休息两天,去海城陪一陪坚持化疗的姥姥。
走之前的那晚,秦桑一如既往在晏锦言家吃的晚饭。
饭后她和晏锦言一起窝在书房里,后者卷了本外国名着翻着,秦桑则苦逼的趴在茶几那边做着习题卷。
入了冬,临川镇的气温骤降。
秦桑身上披了一床薄薄的毛毯,白嫩纤细的手指捏着一支水性笔,在试卷上勾画着。
期间她一直偷瞄不远处看书的晏锦言,看一眼画几笔,动作弧度不大,生怕被当事人发觉。
结果晏锦言还是察觉到了。
实际上他打一开始,余光就有意无意的往秦桑那边瞟,久而久之也就注意到秦桑那丫头并没有专心做试卷。
于是晏锦言合上了手里的书,微抬首,一双深窝眼盛着暖色调的灯光,大大方方的看向女孩。
“试卷写完了?”
男音温润磁性,波澜不惊。
秦桑下意识的垂下眼帘,假装专心致志的审题,咬了咬唇心虚不已:“没、没呢。”
“遇到不会解的题了?”晏锦言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