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说,爷爷好伤心的呀。”
爷孙俩腻腻歪歪的进门去了,留下老管家和司机面面相觑。
……
晚饭后,晏锦言和老爷子坐在客厅里下起了象棋。
一边下棋,老爷子一边询问晏锦言的近况。
“这小镇子僻静倒是挺僻静的,就是经济水平低了些。”
“不如暑假结束后,你还是跟爷爷回海城好了。”
晏老爷子这次来,是打算陪着晏锦言在这小镇子住一阵子的。
他的计划是,住到暑假结束,然后带晏谨言回海城。
临川镇的生活环境比不得海城,他这是心疼孙子,怕孙子在这小地方日子过得清苦。
思及此,老爷子又仔仔细细的打量了晏锦言一眼,皱着老脸很忧虑:“小言啊,你看你都瘦了。”
晏锦言抬眸看了他老人家一眼,颇为无奈:“爷爷,我意已决,您别再我耳边叨叨了。”
他说过,要在临川镇念完高中再回海城。
那便一定要说到做到。
任凭老爷子怎么说,晏锦言也是分毫不会动摇的。
晏老爷子撇撇嘴,对大孙子这倔脾气很是来气,但又拿他没办法。
于是乎,老爷子只好换一个话题,缓解下气氛:“对了小言,今儿那丫头,你认识的?”
提到秦桑,晏锦言举棋的手顿了一下,眉眼未抬,他轻“嗯”了一声,语气很淡。
晏老爷子却是兴致高昂,“那丫头多大了?你们怎么认识的?”
晏锦言蹙眉,“不知道。”
他确实不知道秦桑今年多大,只不过看着应该要比他小一些,大概十五六岁?
“我瞧着那小丫头长得挺标致的,性格也挺好,叫什么名字啊?”
晏锦言跳“马”吃掉了老爷子的“车”,头也不抬:“秦桑。”
“秦桑啊,名字还不错。”老爷子眯着眼,冲晏锦言笑得意味深长:“我听老陈说,你晕在浴室那天是一个丫头救了你?”
晏锦言执棋的手僵了片刻,白皙的俊脸上浮起一抹红晕,他终于掀起眼帘看了老爷子一眼。
声音低沉,语气微不可查的急:“您还想不想下棋了?”
晏老爷子冲他挤眉弄眼,语气调侃:“莫非,救你的那丫头就是秦桑?”
晏锦言:“……”
脸上的温度抵达燃点,他复又低眸,直接将指间的马落于棋盘,故作沉冷地开口:“将军。”
晏老爷子终于仔细看了下眼前的棋局,他的“帅”被晏锦言的一“马”一“车”封了路,不远处还有一只“炮”在虎视眈眈。
这盘棋,已经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晏老爷子皱眉,输得心不甘情不愿:“再来再来,这盘是你爷爷我走了神,你小子才侥幸赢的。”
终于把话题从秦桑身上转移开了,晏锦言松了口气,脸上的温度也慢慢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