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秦桑才算解放了双手,绷紧的神经也放松了。
她抬眸,目光恰巧与回过身来的晏锦言相接。
秦桑觉得男人看她的眸光有些滚烫,她急忙避开了视线,努力装着失忆后的样子,语气很淡:“我饿了,煮了点宵夜。”
“一不小心煮多了,就给你盛了一碗。”
“浪费可耻嘛。”
这是秦桑给自己找的理由,并且她此刻已经说服了自己。
但听了她这话的晏锦言却是半信半疑。
即便如此,他还是道了谢,声音磁性温沉,很好听。
秦桑抿紧唇,仍旧不敢看他:“就这样,我下楼吃面去了。”
话落,女人逃也似的溜了。
出去的时候还特别自觉的将书房的门带上了。
一时间,书房里只剩下晏锦言一人。
他盯着那扇被带上的门许久,又扭头看了眼桌上的西红柿鸡蛋面,神色温柔了几分。
其实他不曾奢求过秦桑会与他相敬如宾。
毕竟失忆后的她不爱自己。
所以晏锦言也尽可能的避着她,连主卧的门都不敢再进了。
他怕自己离秦桑太近,会失控,做出些什么有违协议的事情来。
最害怕的还是因为自己的情不自禁,伤害到秦桑,从而让秦桑讨厌他,让他们这段脆弱的婚姻提前结束。
他告诉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
所以晏锦言在极力的忍耐着,小心翼翼的爱着秦桑。
可怎么忍耐,晏锦言也是个男人,正常的正值壮年的!男人!
……
秦桑第三次敲开书房的门时。
晏锦言那一而再再而三被他压下去的躁动,终于压不住了。
尤其女人穿的还是一条黑色蕾丝边的吊带睡裙。
晏锦言觉得,秦桑那丫头,要么是低看了她自己的诱、惑、力,要么就是高看了他的自制力。
“水果,刚洗的。”
刚进门的秦桑压根没有注意到书桌前那男人看她的眼神有多深沉。
她也知道自己进出这个房间的频率太高了。
第一次是西红柿鸡蛋面,第二次是泡好的红茶,第三次是水果……
秦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回事,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敲开这扇门。
她也尝试过上床躺下,用被子蒙住头,闭上眼数羊。
可诡异的是,她一点困意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