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村长猖狂的笑了一阵,又在傻子的身上踢了好几脚,这才像尽了兴一样,收起脸上的笑意,拿起桌上的黑色瓷碗,走出了屋子。
刘村长从门洞口出来绕了一圈来到土房子的后面,也就在这土屋开了窗户的那一边。
还好此时宋濯三人都已隐了身,这才没有惊扰到刘村长。
只见刘村长悠闲走来,推开一个木板,而那木板之下藏着一口井。刘村长拿着黑瓷碗从那口井里盛了一些水出来,又将木板推回原处才又进了土屋。
刘村长进屋后,又拿出一把碎面,直接将面泡到那碗井水里。
刘村长看了看那冷水泡面似乎还不太满意,他又从地上抓了一把土撒进碗里,这才开心的笑了一下。
“来,村长老哥,到时间吃饭了。”
刘村长蹲到傻子身边,将碗凑到傻子嘴边,“你以前总不待见我,你看,你现在成了这副样子,还不是我大发善心来给你送饭,让你活着。”
刘村长一边说着一边死命的把那碗恶心的东西往傻子嘴里灌。
“你还记得吗?你以前可是在全村人面前说我这人不懂感恩没有善心,你现在看看,后悔了吗?”
刘村长给傻子灌了几口后就死活再灌不下去了,便直接将黑瓷碗收回来,把碗里的东西倒在地上,扣住傻子的脖颈,将傻子的脑袋按到地上,逼着傻子把混着泥土的东西吃下去。
终于,在傻子被迫吃掉了那些东西后,刘村长终于放开了傻子的脖子。
可就在宋濯以为刘村长就要离开的时候,那刘村长又转头回来,在傻子身上狠狠的踢了一脚,直把傻子踢得在地上打了个滚,而傻子身前的祭坛样的桌子也倒了,甚至还撞掉了墙上的画像。
那傻子之前一直都没怎么反抗,这一脚却好像激活了傻子身上的哪个开关,他突然就疯狗一样的扑到刘村长身上,又是抓又是咬的。
刘村长挣扎了下,慌乱间居然从衣服兜里掏出了一张黄符,啪的一声就贴在了傻子的脑门上,瞬间就制服了傻子。
黄符?这人居然也会道术?
就在宋濯还在猜疑的时候,岳明娇已经飞身冲了出去,刘村长似还想故技重施,但岳明娇可不是他能对付的,不过半招,刘村长就已被岳明娇打趴在地。
“你这黄符怎么来的?你说的那个神又是谁?快说,不说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来自阴间的刑罚!”
说着,岳明娇手间就闪出一把似有似无的剑来。
那刘村长居然还是个硬气的,在地上居然勉强着撑起身来,擦了擦嘴角的血,邪笑着说,“你们果然不是普通人,不过就凭你还想阻碍我神的路吗?哈哈,别不自量力了!你以为你们还出的了这个村子?我劝你还是皈依我神,也许会比在现在的地府混的还要好呢!我们一起统治这个世界好不好?”
岳明娇实在受不了这人贱嗖嗖的样子,气急攻心,就要一剑往那人身上刺去。却是说时迟那时快,突然一阵黑风刮了起来,直吹的岳明娇衣袂翻飞,灰尘迷眼,就连在窗户外围观的宋濯宋客二人的隐匿咒也因为这一阵黑风失效。
那阵风挂的快,散的也快,不过吹了十几秒钟,就停了,只是等他们再看清楚屋里的情景时,刘村长已不见了踪影。
而傻子脑门上的符咒也不见了,失去了控制的傻子就像本能一样直直的向屋里另一个人扑过来。
岳明娇刚刚被人实力碾压了,现下正是气闷的时候,便连看都没看傻子一眼,只将手里那把似有似无的剑影向傻子掷了过去。
下一秒,那傻子就被剑影定挂在了土墙上,只能无济于事的扑棱着四肢。
宋客在风停了的下一刻就翻过窗户,来到了屋内,他和岳明娇对视一眼,彼此的眼神里都写着“这次的敌人不简单”。
宋濯也在之后在屋外饶了一面墙,从没有装门的门洞走进了屋内。
“刚才那是什么人?”宋濯问。
“不知道,不过他的实力可在上次偷鬼魂的那个鬼差之上。”宋客回他,后又摸了摸下巴,“刚才那个符咒可能回给我们一些提示,可惜,被那人拿走了。”
就在宋客叹气的时候,岳明娇从衣袖里拿出了一样东西。
宋濯宋客二人一看,正是刚才那道黄符。
“本仙女虽说法力没别人强,但脑子可是顶顶聪明的,怎么样?厉害吧”
“厉害厉害,不愧是女,”宋客顿了一下才继续道,“女版爱因斯坦啊。”
岳明娇一脸疑惑,“爱因斯坦是谁?”
宋客从她手上拿过黄符,“一个特别聪明的人类,你只需要知道我是在夸你就行了。等等,这符咒好像不是人间之物呀!”
岳明娇听他这么说,也不再纠结爱因斯坦是谁,只是神秘兮兮的说,“这黄符的材质是地府特有的,这一次我们对手应该还是地府中人!”
宋濯对于他们虽说的黄泉符咒也听了一耳朵,只是他这时还关注了别的东西。
刘村长拿来的那个瓷碗并没有被黑风带走,而宋濯此时一边捡起那个瓷碗一边自言自语道,“哪个才是最关键的哪一个?”
“你说什么?”宋客听到了他的话,不解的追问。
“我说刘村长给他喂了水、面、泥,而这三个中哪一个才是让他变得一直痴傻的哪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