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南宫泽宇还不肯结束这甜蜜的折磨,他的似乎想要吻遍黛凌每一寸肌肤,那些药汁混合着南宫泽宇的唾液不断地袭击着黛凌的每一处敏感的皮肤,带起黛凌一连串的喘息和**。
大掌所过之处,似乎这冰毒的火焰便从此处蔓延开来,从未有人染指的双峰,嫩若绸缎,肤若凝脂,就这样花朵般的展示在南宫泽宇的面前。
怎么也亲不够,似乎这苦涩的药汁都抵不过这肌肤的甜蜜,只是这甜蜜的折磨对于黛凌来说同样是煎熬,她甚至不知该如何应对面前的场面,十几年的学武生涯跟这些丝毫没有联系。
即便一手撑起了天上人间,也深谙那些商场逢场作戏之道,但这种真刀真枪的场面,黛凌还从未经历过,只是觉得体内突地像是被人掀起了无边的寂寞,虚空中黛凌不禁将手伸向头顶。
想要抓住些什么,只是却什么都抓不住,这样无助,这么空虚,又这么快乐……原来竟是这种的感觉,恰似这繁花开前的期待,不开时的落寞,花开时的开怀。
还好,在黛凌以为自己将被这寂寞淹没的时候,南宫泽宇像是这无边海水中的一棵稻草,拯救了即将溺水的黛凌。
那夹杂着疼惜的力度几欲让黛凌阵亡,南宫泽宇额头已经开始冒汗,还好他还没有失去理智,心中默念那些穴道,一点点将自己的至阳真气输进黛凌的体内。
一边将内力朝黛凌输送,一边将黛凌的手咬破一个口子,总要将这些毒逼出来的,不知过了多久,久到黛凌几乎将要在这种暖洋洋的环境中睡过去的时候,头顶传来南宫泽宇的说话声。
“准备好了吗?”
黛凌微微愣神才反应过来,瞬间被自己的想法羞得满脸通红。转过脸,黛凌点了点头。
南宫泽宇虽不知她在想什么,见她点头,便将黛凌被咬破的手指顺手指向池子外面,做完这些便将内力向着黛凌体内的冰毒涌去。
刚刚还觉暖洋洋的黛凌瞬间便觉得自己身置冰窟之中,这冰冷的感觉似乎要将自己冻裂,黛凌的身上开始结冰,池内的药汁开始围绕这两人旋转,像极了阴阳八卦。
南宫泽宇见黛凌如此难过心里又疼又急,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将一股股内力向着黛凌涌去。
熬过去,熬过去,熬过去就好了,南宫泽宇心里默念道。
两个人倒也心有灵犀了,黛凌也这样想着,熬过去,必须熬过去,黛凌向来不服输的个性在这一刻表现得淋漓尽致。即便忍受这钻心刻苦的疼痛,黛凌也不曾吭过一声。头上冒起了阵阵白烟,竟不知是冷的,还是热的……
不知僵持了多久, 黛凌头上的冰已变成了不知是水还是汗,坚强如黛凌也已将准备的毛巾放进了嘴里。
随着一支暗红的血箭从黛凌的指尖射出,正对着的火堆瞬间成冰,黛凌僵硬的胳膊也随之落了下来。
解除了这酷刑,黛凌以为这就是结束了,但是南宫泽宇哪能这样轻易放过黛凌,已经盼了这么久了。
见黛凌松了口气,表情也不像之前那样痛苦了,南宫泽宇心里也觉得踏实了许多,只是已忍得难受。
之前还好,因为心里牵挂着为黛凌排毒的事,这会儿放下心来,体内的**便一波一波地涌来。
试着动了动,黛凌敏感得哼哼了两声,这大大刺激了南宫泽宇,“凌儿,凌儿,凌儿……”南宫泽宇就这样唧唧歪歪一边用头蹭着黛凌,一边用这样哀求的语气在黛凌的耳边吹气。
本就意志不坚的黛凌,哪里禁得住他如此蛊惑,不过片刻便气息不稳了,外面的几人纷纷感叹长夜漫漫,只这山洞里的两人,初始这滋味,怎肯轻易停下。
正是“欢娱嫌夜短,寂寞恨更长”,这连日来的煎熬与苦楚便在这一夜尽数被这快感与幸福淹没了。
倒是苦了上官无极,放着媳妇儿不能抱,只能在这里喝西北风,关键是南宫泽宇抱着的还是自己一直恋着的女子,说不难受是假的。只是事已至此,‘怜惜眼前人’才是自己该做的。
上官无极想着,心里藏匿的苦涩竟也慢慢变成了甜蜜,尤其想到即将有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生命诞生,心便像是掉到了蜜罐儿里。
只不管众人如何想法,新的一天还是准时来临了。
南宫泽宇抱着睡过去的黛凌从山洞走了出来,众人也纷纷各自回去休息了。
逍遥王府已在武侯祠的旁边拔地而起,当然还没起来,正在建设之中,说是逍遥王府,其实不过是一座稍大一些的宅子罢了,倒不是没钱,主要这勤俭节约的名声可是重要的紧。
一切都有可信的人张罗着,南宫泽宇自是放心休息去了。
许久的挂念奔波已让众人有些身心俱疲,如今冰毒已解,确实让众人提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要知道黛凌从来不是王妃这么简单。
她的胸襟和谋略以及至情至性的为人,早已让众人折服。更遑论这些与她有着过命交情的朋友。
虽然无缘,但也甘愿守在她身边,这也并不稀奇了,就这张脸而言,她已经有这资本了,更别说她的性情,她的才华。
她注定就是这样耀眼的存在,只要她纤手一指,便有人为她赴汤蹈火。
当然有人欢喜有人忧,即便再优秀也是有人看不过眼去的,比如王扬其人,便颇有几分‘既生瑜,何生亮’感慨,对黛凌又敬佩又嫉妒,实在爱也不是,恨也不行。
然而正在好眠的黛凌,对于这一切都不关心,南宫泽宇也同样如此,刚刚尝到甜头儿的他心里除了怀中的小女人,根本装不下任何事。
那便又如何呢?该欢欣时且欢欣。他们从不给自己妄自增加烦恼。
一日的时间,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这夏日的蝉鸣声不绝于耳,仿佛想要叫醒众人,只是它们注定要无功而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