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行泽因为生意四年里或多或少回过a国,但还没有回过母校。
阮一卿斜眼看他:
“有什么想说的?”
“去个卫生间。”
阮一卿:“……行。”
严弦和阮一卿在外面等着,相顾无言地互相看了看又分别别过头,尴尬的气氛涌动在两人之间。
“那个……”
“你跟……”
阮一卿沉默了一会,“你先说。”
严弦轻咳了一声说:“您不是第一次来这儿吗?刚才没让薄总指路你都知道怎么走,很熟悉的样子。”
阮一卿从兜里摸了根烟想抽,顿了顿又塞回去,严弦说:“没事的你抽吧,我不介意。”
他点了一支咬在嘴里才缓缓说:“四年前来过,跟我师父来办案,那是我师父第一次面对案情束手无策。他那年退休,成了他生涯里唯一接手了却没能破的案子。”
“后来呢?”
阮一卿说:“后来他查出肝癌,死了。”
严弦没想到是这么个结尾,“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没事儿。”阮一卿一根烟抽尽了,将烟蒂按灭扔进垃圾桶,“我进去看看。”
他进去没一分钟便快步走了出来,一把攥住严弦的胳膊,“薄行泽呢!”
严弦胳膊让他掐得很疼,“我不……不知道啊。”
“你是他的心腹,你怎么可能不知道!说!”阮一卿眼睛都红了,这人居然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凭空消失了,直接触动了他心底的积愤。
“不说我就掐死你!”
严弦被他的口不择言吓到了,“阮、阮队长。”
阮一卿被这三个字一戳,手指猛地松了,他是伸张正义的警察,怎么能杀人。
他倏地松开手,重重喘了口气。
严弦看他满头都是汗,压下一点心虚升起了自责,试探性地伸手给他擦了下额头,“你还好吧?”
阮一卿死死盯着她,严弦教他看得害怕小心地收回手,“我给薄总打个电话,可能他是临时有什么事,你先别着急。”
阮一卿说:“别打了,打不通的。”
他说完便迈步向前,严弦小跑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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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行泽找了车立刻赶赴约定地点,那儿原先是一家酒吧,现在已经改成了地下格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