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厉害啊?喷血助兴呢!”
疯驴子冷笑起来,看向其他的虎卫:“谁的尿黄,过来呲一下!”
邱虎狞笑着扯了一下裤腰带:“我这几天上火,让我照顾好了崔二公子!”
“不要!”
那刚刚昏迷到底的崔广正,忽然挣扎着站了起来,表情痛苦地捂着心口。
崔广武也被这一幕搞得有些麻木了,忙搀扶着身形摇摇欲倒的二弟崔广正。
而此时,屋内宁璎儿嬉笑着的声音也伴随着乌鬓云的求饶声,一并传了出来。
“好云儿,哪里能饶了你!再来——啊!你好强!”
听到这话的瞬间,崔广武感觉自己差点就要炸了。
荡妇!
荡妇啊!
屋内,两女时而求饶,时而一个求饶,一个表示自己还能再战的大笑声传出。
期间混杂着某位千户大人猖狂的哈哈大笑声。
能不笑吗?
谁能想到啊!
两个静如处子的少妇,在一起打闹挠痒的时候,各种“卑鄙”手段,竟然如此层出不穷?
一些奇奇怪怪的招式,就是李文轩这个武道宗师都不曾见过。
直到两女在互相打闹挠痒了,使得屋内各种响成一片的时候,上头了的宁璎儿,居然对这乌鬓云施展了一招猴子偷桃,却什么都没抓到的瞬间。
场景异常的安静。
宁璎儿和乌鬓云两女都愣住了。
“啊——”
随后,是乌鬓云惊天动地的喊叫声。
屋外,听个响儿的众人,除了崔广武和崔广正兄弟之外,所有的人都心悦诚服地朝着屋内竖起大拇指来!
千户大人就是千户大人,果然非同凡响。
“行了,咱们下去等着。”疯驴子悠闲地背着手,瞟了一眼崔氏二雄。
崔氏二雄以隐忍为人生格言,忍辱负重为此生志向,咬牙跟紧了疯驴子等人的脚步。
屋内,李文轩看着发鬓散乱,香汗淋漓,气喘吁吁,浑身瘫软、再也没劲儿的两个小少妇,忍不住笑了笑:
“这屋内有你们的胭脂水粉吗?”
宁璎儿喘息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口喘气的同时,胸前疯狂起伏,身上被扯得凌乱的衣裳,竟真的好似遭遇了一场恶战似的。
她疲惫地整理了一下自己散乱的发鬓,这才道:“回大人的话,就在梳妆台的小抽屉里。”
李文轩走到梳妆台边上,拉开小抽屉,找了点红胭脂,用手指摸了摸,随意往自己脸上,脖颈上,胡乱涂抹了几下,然后又把自己的头发弄得有些凌乱。
宁璎儿喘息待定,浑身香汗的她,扫了一眼边上也缓缓坐了起来的乌鬓云。
两女眼中充满了不解。
说此人是个卑鄙龌龊的小人,可他对自己两人却有未曾有过半点侵犯的无礼之举。
可,说他不是个小人,是个君子的话……
那他又做出这样,损坏自己妯娌二人名节的事情。
换句话来说,今天在这房间内,不管对方有没有对自己两人做那件事情,在所有外人眼中,尤其是在自己夫君眼中,自己早就是个不干净的了,是个婊子,是个贱货……
想到这里,宁璎儿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乌鬓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