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抢走了我的人生,你过得好吗。
可一头巨兽也只是动物,切萨利总归要回到人群中去的。回到寝室,白人舍友吉米正在和他的朋友高谈阔论,从纽约的城市布局发展,到世界经济格局的分析。
切萨利放下电脑,脱光衣服只剩下一个内裤,然后走进了浴室。众人的心思从美元如何从三元悖论中解脱出来转移到了切萨利的胸肌好大,大腿肌肉结实,小腿线条流畅上去。
等到浴室响起水声,他们才意识到已经沉默很久了。
那个明天我还有数学重修课,线性代数我先走了。吉米看到一个男生起身,他知道这个男生是个gay,他不怪他,有时候自己看到切萨利的身材,都要感叹一句造物主的偏心。
然后这一场论坛线下集聚便结束了,人在切萨利从浴室出来前走光了。吉米盘着腿坐在床上,看着切萨利下身只围着一条浴巾坦荡地走出来。
他啧了一声,你是不清楚我们这里有gay吗?不尊重一下他们吗?
切萨利扭头看他,带着一声轻笑,是吗,难道不应该是他们看到我应该克制一下?他没有擦头发的习惯,水珠顺着他起伏有致的肌肉流下去,打湿了地毯,也打湿了沙发。
我想成立一个慈善基金,为新冠疫情出一分力。
吉米猛地听到切萨利的话,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后,丢了一个枕头给他,我看是你洗澡水进脑子了吧!
这笔钱留着,是一个隐患,太引人注目了,会有麻烦的,切萨利胳膊撑着腿,身体前倾,吉米看过去,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什么麻烦?钱花不完的烦恼吗?吉米很是无语,他是白人,家世良好,一个叔叔在美联储工作,他能到耶鲁读书就是叔叔委托美联储主席写的推荐信,起点自然比切萨利不止高一个阶层。
让他气愤的是,明明自己家和埃德温教授更好,教授却更加欣赏切萨利,什么都要带着他一起做,他身体也强壮,代表耶鲁参加橄榄球比赛,学业体育场都无比风格。一开始是羡慕,后期感情就有些变质,为什么他可以轻易做到自己要努力很久才做到的事情呢?
羡慕变为嫉妒,可吉米自认为他还是欣赏切萨利的才华。
切萨利看着吉米,眼神中有些东西变化,我养父今天打电话告诉我,有联邦政府的人去调查我了,就是因为我赚了钱。
吉米听完,想要急忙从床上下去,又想和切萨利吐槽几句S。E。C和那些合众国检察官,可话到嘴边他又说回去了。他今后的规划就是走仕途,保不准切萨利掌握了他的把柄,之后他说不清。
可能真的过于引人注目了?吉米试探地说。
切萨利叹口气,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低着头说:肯定是这样的,我想要先解决一下这件事情。
吉米心里琢磨着,切萨利看起来块儿大,似乎是好骗,可他的生活作风却与在球场的那种气场全开野心十足不同,他小心翼翼,生怕走了任何一步,吉米不懂,他又不是没有骄傲的资本。
可如今不过是联邦政府去问个话他就紧张兮兮的,不由得觉得这人过于小心了,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他心机重。但是吧。。一个沉迷于一夜情无法自拔的人,能有什么心机?
切萨利好复杂啊,吉米心里感叹一句。
看着切萨利倒了一杯水,仰头喝着,喉结不断滚动,性感至极,吉米舔了舔嘴唇。突然间来了兴致,拿起手机,给自己众多备胎的一个发了信息,今晚有事情吗?上次你不是说有问题不会吗?希尔顿,8817,带着你的问题来。
收到了肯定的回复后,吉米才抬头对早已喝完水的切萨利说:今晚我有事,不回来住了,你自己锁好门!吉米翻身下床,切萨利只是瞄了他一眼,而后拉开椅子,打开电脑,看着还未完成的半篇论文。
当埃德温教授听到了切萨利的想法后,他想都没想就让切萨利打消这个念头。切萨利这个想法在他看来不仅蠢,而且天真。
没有细想回复道
为什么?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司法是建立在资本积累上的,按照你这个想法,美国资本家就不要赚钱了,金融监管只是让市场正常运转而已,不是要把所有有钱人关在牢里,埃德温顿了顿,没有了这些让人憎恨的资本家,美国还会是最伟大的国家吗?虽然现在这个地位岌岌可危。
联邦政府只是在合适的时间,抓一两个典型以振雄风,告诉人民他们是民主的、公平的,是在树立权威。你真的以为他们是站在正义的那一方吗?
不然你觉得自由量裁权是用来做什么的?华尔街的那些老狐狸们,哪些没有给美国政府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