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大师你好。这么晚了还没睡啊,我是习惯了城市的作息时间,大师长居这清幽之地怎也睡得这么晚?”
“老衲有一事搁在心头睡不着。”
“什么事?能否说来听听?”
“是关于施主房间里的另一个施主的。”
“欧阳奕天?”
住持点了点头。
“他怎么了?”
“天机不可泄露,只是要麻烦施主给那个欧阳施主带句话可以吗?”
“大师请说。”
“遇事多冷静,切勿被表面所骗让仇恨蒙蔽了心智,铸成无法挽回的事。”
“好的,我一定带到。”
“多谢施主,老衲告退了。”
“好的,大师走好。”
住持走后,徐成钢也觉得有点睡意了,就转身进了屋,上床睡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众人又再次聚集到宴客厅,喝着寺庙提供的稀粥吃着小菜和馒头。
吃完早饭,陆陆续续地走了些人,徐成钢看差不多了,就说道:“我们也走吧。”
四人用塑料袋裹住脚以免两脚泥地踩车上。走在路上徐成钢把昨晚住持让他带的话说给了欧阳奕天。
“这个什么意思?我被什么表面给骗了?还有我要仇恨谁啊?”
“不知道,大师说天机不可泄露。”
欧阳奕天一脸郁闷地走到车里,还是没一点头绪。
由于实在想不破这话到底是个啥意思,欧阳奕天索性不再想了。
在学校东门与徐成钢和陈琳道别后,王紫茗让欧阳奕天陪着她去校园背后的泥塑馆里玩泥塑,说什么野炊泡汤了要重新给自己找点乐子。其实欧阳奕天知道她是最近看了一部外国片被里面男女主角玩泥塑的情节感染,也想玩玩而已。
跟王紫茗来到她说的那家店一看,这家店不大,大概有二十来平,不过装修风格倒是挺简单时尚的。老板年纪不大,看起来大概有二十七八的样子。看到他们进来连忙过来招呼,“两位要玩泥塑吗?”
欧阳奕天指了指王紫茗,“她要玩,给她弄个就行。”
老板微笑着说道:“你不玩吗?”
“我不爱玩这,她玩就行。”
“那我们一起玩一个吧。”王紫茗拉着欧阳奕天在一个泥塑盘跟前对坐下来。
老板把开关打开泥塑盘转动,王紫茗把双手沾湿贴在陶土上。
陶土随着王紫茗双手的轻重压力变换形态,一会儿压成了高高的圆柱,一会儿掏空中间,像一个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