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霜知道自己错了没有考虑周全,是自己出了馊主意差点让临岄的名声毁了,独自哭泣成声。
南宫府里,南宫听雨在房间里正欣喜若狂的穿着她的嫁衣欣赏,眉眼间透露着开心,不知道何时洛初早已来到色眯眯的盯着南宫听雨好久,说了一句:“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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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听雨被吓的直哆嗦,“少典羲和,你怎么来了“
洛初步步紧逼,一步步走向南宫听雨身边:“你说我怎么来了,要成亲了也不告诉我,怎么不欢迎”
南宫听雨:“诏书早已下达,你怎么会不知道,你到底想干嘛”
“你说我想干嘛,穿着这么美的嫁衣,这不是在勾引我吗”,洛初直接搂着南宫听雨的腰,缓慢的抚摸着她那姣好的脸庞。
南宫听雨挣扎道:“放开我”
洛初更是起劲儿,把南宫听雨按到床上想要霸王硬上弓,南宫听雨挣扎求他放过自己,洛初回一句“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当初爬上我的床可是一点不犹豫,怎么如今不乐意”
南宫听雨:“我是要嫁给太子的人,你不能这么对我”
洛初:“怎么你是想让我把你的事全部告诉太子吗,还是你乖乖听话”
南宫听雨知道若是太子或是元嫡知道她的事情那得来的侧妃之位她就可能永远都没有机会了,只好乖乖就范任由其摆布。
洛初瞧着婚服碍眼让南宫听雨褪去婚服,流着几滴泪水的南宫听雨褪去婚服只剩下里衣,洛初此刻也没了兴趣整理整理衣服出了房门,正好被前来的棠溪乐漫瞧到洛初从南宫听雨的房间里出来,棠溪乐漫悄无声息的从门缝里看到了散落一地的婚服猜出来方才发生了什么事,得意洋洋的她抓住了南宫听雨的把柄。
原本受了委屈不开心的临霜来到驿馆找洛初诉说也发现他和卢显都不在在里面坐到天黑,墨尘渊站在一处默默的陪着她。
临霜独自流泪,墨尘渊递给了自己的手帕,临霜对着墨尘渊说道:“我是不是太任性了,害了姐姐,还让阿家讨厌我,阿家说以后都不让我去请安,也不认我这个女儿,我是不是做的过分了”
墨尘渊说道:“殿下很好,以后殿下做事考虑周到,就不会伤到任何人”
临霜:“你觉得我好吗?”
墨尘渊:“殿下很好”
“你就会说好话”,临霜一个人静静的离开了驿馆。
临霜刚离开一会儿,洛初就回来了,墨尘渊告诉他二王姬来过时只回复了一句“知道了”,也没出去寻临霜自己一个人回了房间。
也不知道是天公做美还是不做美,瞬间漂泊大雨,临霜失魂落魄的独自走在雨里任由其拍打,一直跟踪她的滕煞现身拿出伞给临霜,说了句“跟我走吧”,临霜听着声音有些耳熟却是想不起来,又见他蒙着面穿着不像是南昭国之人,问“我为何要跟你走”
滕煞:“因为你是我的少主人,如果你愿意属下就带少主人回家”
一天没怎么吃饭的临霜,又受到雨水的拍打,体力不支的晕倒,滕煞把临霜带回了客栈请来医女为她诊治,淋了一场大雨的她发起了高烧,一夜不退烧的临霜滕煞照顾了她一夜,滕煞想起教主俞惊鸿交代他的事“等到临霜十五岁时,一定要把她从南昭国带回关外主持大局,她体内封印着的衍生诀的灵力也会随着她的长大控制不住,一定要把她带回关外让她修炼衍生诀的灵力,否则就会灵气逆流而亡”,滕煞为了证实临霜是不是他找的少主,私自用前教主俞惊鸿教给他的追生术查探,被封印衍生诀的灵力的金色万古沙华印记在额头显现,滕煞终于确认了临霜就是他的少主人,随后又把封印消失。
第二日大婚,王宫上下里里外外忙活着,各大王公贵族,大臣都们纷纷参加,就连北号国使臣也在内,典礼甚是浩大,乐雅时不时的四周瞟眼临霜,一直快到跪拜典礼也没见临霜出现,抽空去找临隐问:“临霜呢,怎么不见她”
临隐无奈的回答:“估计还在生气,我这个二姐姐就是脾气不好,一受点委屈就躲起来不见人,也不知道躲哪去了”
乐雅以为临霜也在生气躲起来,也没太意注意到。
行跪拜典礼前焦急的临槊派人去寻她,元嫡芷澜沉浸在喜悦中没有在意临霜在不在场,帝辛或许因为和临霜怄气多喝了几杯酒也没注意到临霜。
自从典礼开始洛初就一直注视着南宫听雨,而棠溪乐漫把她看到洛初昨天从南宫听雨的房间出来,南宫听雨衣冠不整的事告诉了棠溪瑾之,想来两人必定有事,在典礼上一直观察着洛初。
天空渐渐暗下来,客栈里的临霜醒来,头脑晕头转向,沉重的意识让她瞬间瞧到了坐在一旁蒙着面的滕煞,临霜警惕道:“你是谁?”
滕煞对少主人一改往日得凶神恶煞,摘下面具,露出原本的模样,几缕白发,盯着他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黝黑肤色,像个久经沙场,饱受风霜之人,浑身上下透漏出一股神秘之感,说的每一句话都让人后退。
滕煞:“少主人”
临霜满脸疑问:“我不是你的少主人,你找错人了,我乃是南诏国二王姬皇甫临霜”
滕煞:“不,你就是我的少主人,南昭帝辛和元嫡并非你的生身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