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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潜邸时就侍奉皇上身边了,这些年下来,最是知道该如何打发这份寂寞的。”
顾珞这番回击不可谓不毒,魏贵妃讥讽她等新人入宫之后,皇上怕是会只记得新人而不记得她,可她却讽刺魏贵妃一个早就失宠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笑话她。
而且,还一口一个本宫,无意便是告诉魏贵妃,她便是被新人分了宠,那她也是居于魏贵妃之上,还轮不到她看她的笑话。
众人也没想到一向温温柔柔的宸贵妃竟会如此,可想到这些年魏贵妃执掌六宫,如今却败在一个小姑娘身上,大家便要笑不笑的,觉得还真是天意弄人。
唯独娴妃有些笑不出来,这宫里之前可是她和魏贵妃平分天下的,而今,顾珞却居两人之上,她又怎么能笑得出来。
甚至是说,魏贵妃眼前这屈、辱,就如自己也受了一般,她又能有什么体面了。
可虽说如此,她也没出口帮着魏贵妃,毕竟她也有些年没侍寝了,她又拿什么帮魏贵妃解围呢?别到头来,自己也成了那个被人看笑话的。
魏贵妃也未料到顾珞会如此急智慧反而让自己成了最难堪的那个人,可她也只能咽下所有的不甘,强撑着嘴角的笑意道:“妹妹找我来吃茶,这当然好了。”
而等到诸位妃嫔离开,郭太后想到方才魏贵妃出丑的样子,讽刺就道:“这魏贵妃脑子是愈发不中用了,她有一百个法子为难宸贵妃,怎偏在床、笫之事上故意让宸贵妃难堪。何况,这事儿若传到皇帝耳中,皇帝如何能不动怒?从此君王不早朝,魏贵妃这根本是让皇帝也失了颜面啊。”
郭太后原也因着昨夜儿子依旧去了未央宫的事情心里有些计较,可看着魏贵妃如此犯蠢,却也给了她些警醒。
这昨个儿敬事房的人已经把绿头牌呈到东暖阁了,可儿子依旧选择去了未央宫,她又岂能因着这个寻了宸贵妃的错。
何况,这到底是儿子的房、中事儿,她即便是当母后的,也不能太过插手,让儿子失了颜面。
却在这时,有宫女进来回禀:“娘娘,妧姑娘过来给您请安了。”
掰手指算算,裴妧入宫已经有小两个月了,可皇上却不知道怜香惜玉,把人冷在那里,想着这孩子的难堪,郭太后多少便生了些怜惜之意。
而等裴妧进来请安后,说想请了显国公夫人往宫里来一趟,郭太后又哪里有不同意的,笑道:“好孩子,哀家知道你想家了,没事,让你母亲入宫来,陪你说说话。”
见郭太后同意,裴妧又让丫鬟呈上了昨日抄好的经卷上前,郭太后瞧着,心中更是不由暗暗叹息一声。
这孩子,她是真的觉得喜欢。
可这再喜欢,这孩子要叫皇帝一声姑父,皇帝因着这个故意晾着她,她这当母后的,又怎么可能做出什么让儿子为难的事情来。
裴妧当然也知道太后娘娘对她是什么心思,等她从慈宁宫出来之后,裴妧不由就红了眼睛。
一旁阿盏却是疑惑道:“姑娘,国公夫人递了消息入宫来让您特意往太后娘娘跟前来,允国公夫人入宫。这到底是为了何事呢?”
“莫非国公夫人看姑娘为难,想着接姑娘出宫去?”
裴妧最是了解自己娘亲不过,紧紧攥着手中的帕子,道:“娘亲和爹爹把太子表哥的事情看的比一切都重,又如何会在这个时候,接了我出宫去。只怕娘亲是闻着淑妃娘娘被晋升为宸贵妃,这才坐不住了吧。”
想到淑妃娘娘如今已经是贵妃之位,而自己竟还在坤宁宫整理姑母的遗物,裴妧便觉很是羞愧难堪。
家里让自己入宫便是为了分淑妃娘娘的宠,可如今,淑妃娘娘已经执掌六宫,连魏贵妃都屈居之下,自己却半点儿都没有进展。
也难怪娘亲会心急着要往宫里来见自己。
到时候娘亲免不了会责怪自己的不中用,想到这些,裴妧心中更是一瑟缩。
等到裴妧回了坤宁宫,这才刚推开门,却见太子不知何时竟然在她房里。
裴妧自打知道太子对她的心思,又顾及宫里人多眼杂,便有心避开太子。
所以这会儿瞧着太子竟然敢出现在坤宁宫,裴妧便吓得脸色惨白,颤抖着声音道:“殿下,您往坤宁宫来,这若被人瞧见了,可如何是好。”
太子却是丝毫不当回事,不屑道:“怕什么?这坤宁宫原本就是母后的寝宫,孤缅怀母后,往坤宁宫来谁还能寻着孤的错处不成?”
而没等裴妧再说什么,太子却一把把她搂在了怀里,满目的怜惜道:“妧妹妹,孤真的等不了了,孤不要再看你这样受委屈。”,!
姐姐潜邸时就侍奉皇上身边了,这些年下来,最是知道该如何打发这份寂寞的。”
顾珞这番回击不可谓不毒,魏贵妃讥讽她等新人入宫之后,皇上怕是会只记得新人而不记得她,可她却讽刺魏贵妃一个早就失宠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笑话她。
而且,还一口一个本宫,无意便是告诉魏贵妃,她便是被新人分了宠,那她也是居于魏贵妃之上,还轮不到她看她的笑话。
众人也没想到一向温温柔柔的宸贵妃竟会如此,可想到这些年魏贵妃执掌六宫,如今却败在一个小姑娘身上,大家便要笑不笑的,觉得还真是天意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