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铁兰笑而不语,径直入内。
“小姐!今天有一个登徒子找你。”
杨铁兰脚下一顿,“如花!什么登徒子?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如花是杨铁兰买来的贴身丫鬟,买丫鬟却不是因为开始了贪图享乐,一则呢是杨铁兰忙于经营需要人帮她打点生活,二则有个叽叽喳喳的丫鬟也能消些孤独感,至于三嘛,倒是有那番打算,只是不知天遂不遂人愿。
如花打开了话匣子,“小姐你前脚没走多久,后脚跟就有人敲门,我以为是小姐你落了东西又折回来呢,所以就去开门,打眼一看,才发现那是一个长的好看的男子……”
杨铁兰忙打断她,“那男子长什么样?”
如花道:“丫鬟我没读过书,不知道怎么形容他,反正看着很顺眼,对了对了,他这脸上有颗痣。”一边说着一边指着自己脸上的位置。
杨铁兰点点头,说道:“你接着说。”
“哦哦。”如花一边给杨铁兰倒水,一边道:“我见是一个男子,自然是要问他干嘛的,那男子就说找铁兰。我就告诉他小姐去集市忙生意了,本想打发他走的,毕竟我们家没有男子,一个男人进来被人看到闲言闲语的不好。哪里想到那男子好没礼貌,直接就推门而入,我见他长的不像坏人,又听他能叫出小姐的名字,也就礼貌招待了。”
“开始时,那男子倒是问小姐的情况,问小姐这段时间可好,问什么时候建的新屋,问小姐最近忙什么?我就把自己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刚开始那男子倒也温和有礼,像一个知书达礼的公子哥,聊的多了,渐渐的露出了本性,他问我哪里来的,多大了,是小姐的谁,眼睛总是时不时的盯着我看,看的我心跳加快,像发烧一样的不自在。”
“我见他总是问我,察觉出他是一个不怀好意的登徒子,便告诉他,我是小姐的贴身丫鬟,还说我以后是跟小姐一起出嫁的通房丫头,好让他对我知难而退,明白我虽然是一个丫鬟可也有自己的立场。”
“哪里想到,他淡淡的说了句多此一举,我当场就生气了,他这什么意思嘛?是觉得小姐多此一举呢?还是我的存在是多此一举呢?我生气归生气,可我一个弱女子打也打不过他啊,所以也不敢多嘴,不给他好脸色,不理他就是了。”说到这里如花眼里委屈的含起了眼泪。
杨铁兰微笑道:“后来怎么了?”
如花委屈兮兮道:“后来他问了好多话,我都不答;说了好话,我也不理。他就在我身上点了两下,我就动不了了。在我身上东摸了一下,西摸了一下,还捏了捏我肩膀,我嘴里一直骂他,他却不知收敛,还说我脾气这是随了你。”
杨铁兰面无表情道:“他有对你做什么吗?”
如花一下子呜咽出声,梨花带雨,我见犹怜,说道:“他……他,他用毛笔在我脸上画了只猫。”
杨铁兰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自己认为最亲近的人,却笑着听自己的委屈,这种委屈可想而知,只听如花哭着蹲下身,哽咽道:“你还笑我,呜呜呜,我被人欺负了,小姐却笑我,委屈死了。”
杨铁兰微笑的蹲身拉起如花,轻抚着她的后背,说道:“人家又没把你怎样,你怎么就委屈了?”
如花哭道:“用法术定住人家,在人家身上摸摸捏捏,还在我脸上画了只花猫,都这样了,还叫没怎样?”
杨铁兰摸着她的秀背,轻声道:“好了好了,你受委屈了。你快说说他后来做了什么?”
如花吸着鼻子说道:“后来他说早餐没吃,便自己下厨做饭去了,没一会就做了一桌的饭菜,吃的时候还故意让我看着他砸吧着嘴吃的津津有味,就是不给我吃。吃完就到小姐的房间里找来笔墨纸砚,坐在大堂里写东西,临走的时候交代我一封是给你的书信,一本是给小姐的书。”
杨铁兰马上问道:“书信呢?”
(我知道这前两章不出彩,甚至有点无聊,不过我这样写却是有以下的原因:
★我们打工出门还需要把被子叠放好,那小说世界里为何说走就走?
不需要有人祭祖宗的吗?
不需要有人守家的吗?
至于说为何主角不按门派养成记来走,一则呢,它就不是这个剧本;二则呢,我认为一个好门派是由好的门派文化和制度决定的,并非需要主角赖在家里一步步养成。不得不说少林就是最好的例子。
如果主角在江湖中闯出名声、修为晋级、挖掘人才,这就是对门派最大的贡献。
这和现实中的很多成功老板是一样,他们既不会按时上班,也常常不知在忙什么。可你不得不承认,他们出席一次某种高端俱乐部后,或者结识几个人,拉了某个人才,一个企业就可能发生质的变化。
从人性角度来说。我们如果打算远离家,其实是不想面对煽情的离别剧情的。
可是很奇怪的。
少年时,我们远离家乡,我们不喜欢听直系亲属的絮絮叨叨,可是我们会乐意去和狐朋狗友喝一场再走。
成年后,你不难分析出一个现象,如果一个男人打算要去远方了,往往见情人要比见正妻更加的上心。
到了江湖,才是精彩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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