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她们是欣赏你呢。”姜念念温柔地笑笑。殷不弃没再说话,紧抿薄唇,看着自己骨节分明的手,骨子里阴郁的气息隐隐冒出,只觉得身上这层乖顺的皮要撑不住了。他将头靠在她的肩上,拽了拽她的衣角,又道:“可没有一个是念念绣的。”姜念念rua了一把怀里的煤球,察觉到他的神情有些不对,试探道:“要不……我改日给你绣一个?”“那就辛苦念念了。”他答得很干脆。姜念念:“……”这别扭孩子,想要就直说,非得拐弯抹角套她的话。“诶?看你们这身打扮,可是修仙之人?”一个老头颤颤巍巍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过来。“正是。”人群中有几人回答着。“各位仙人莫不是特意来为我们清河镇驱除妖魔的?”老人很激动,一把抓住其中一人的手,眼神期待,热泪盈眶:“我们清河镇实在是太偏僻了,遭受这妖魔侵扰几十年了都没人理会,前几年镇上筹钱去请了几个道士过来,却也死于那妖怪之手,后来也就没人愿意来了……没想到今日竟来了这么多仙人!”一人问道:“那你们为何不搬走?”老人摇摇头:“唉……不是不想走,是走不了。镇上的人都是当年逃荒无意来到这里的,见这里有山有水,房子都空着却没人,便住下了。后来接连死了几个人,我们察觉不对,想要离开,却发现方圆百里皆被怨气笼罩,一旦踏入此处,除非破除怨气,否则……根本走不了。”“奇怪,这迷幻之境怎么跟爹描述的有些不同?”殷辞站在人群中,小声嘀咕道。“哟吼,你别说,这迷幻之境可真厉害,这些幻像的一举一动,倒跟真的似的。”人群中一个叫谢凡的修士笑着和旁边的人打趣。“这并非迷幻之境,刚才那个阵法是传送阵。”殷不弃看了眼四周,敛眉道。“是你?”殷辞顺着声音看过去,与殷不弃的视线相对,随即,又看到姜念念怀里抱着的小黑球,再次出声:“是你!”刚刚是疑问,这次却是饱含惊恐的感叹。煤球看到他,原本迷蒙的睡眼顿时睁大,很是惊恐,连忙往姜念念怀里钻。却被人提着角给拖了出来。殷辞看了眼煤球,又看向殷不弃,语气有些不善地问道:“你的兽?”殷不弃随意撇了一眼,淡淡道:“我不知道,它倒贴的。”煤球:???昨天你让我滚远点给你和念念私人空间的时候你还喊我小宝宝,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煤球看着面前那张无限放大的殷辞的脸,为了活命已经不要面子了,撒娇卖萌一顿疯狂输出:“嗷呜~”姜念念扶额:“……”真没眼看。殷辞嘴角抽了抽,拳头,已经开始硬了。他狠狠拍了煤球肉嘟嘟的pi股,然后用力甩开,好像手上刚才提着的是什么脏东西一样。“滚远点,下次再靠近我,见一次打一次。”煤球一pi股摔在地上,一脸懵逼。它又想凶又想哭,这个人真是个活生生的禽兽,居然打兽!“这好像确实不是幻境。”几个弟子看着手中的符咒,喃喃道。老人不解:“仙人,这是?”“御灵符,在幻境中会燃烧。”谢凡吓得后退两步,声音都有些发抖:“什么?!那我们要是在这里被那怪物杀了,岂不是就真的死了!不行不行,我要回去。”殷辞瞥了一眼他,冷哼道:“呵,懦夫一个。”“你说什么呢你!”谢凡冲过来提着殷辞的吼道。殷辞一把甩开他,不耐道:“别拿你的脏手碰我,我问你,修仙是为何?”“自是为了长生不老,得道飞升,与天同寿。”殷辞反驳道:“井底之蛙,修仙之人本就是为了惩恶除奸才修炼的,手中之剑本就为了守护身边之人,守护苍生,若是人人都像你这般贪生怕死,那修仙又有什么意义?既然来了,不如帮镇上之人除去那妖物再走。”不知为何,当殷辞说这话时。他的身后出现了一道强烈的圣光,还配上了非常炸裂的bg:“正道的光!照在了大地上!”这他妈就是男主光环嘛?!谢凡看不惯他这自以为是的高傲模样,道:“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吗?”殷辞道:“我本来就比你们当中的许多人都要强的多。”“你!”“好了,别吵了,天快黑了,先找个地方住下吧。”姜念念劝着,又看向老人,问道:“这附近可有大点的客栈?”“有的,仙人请随我来。”老人点点头,便走在前面引路。上药“你们逞能,你们留下,我走!”谢凡恨恨瞪了殷辞一眼,往另一个方向走去。“我也想离开这里……试炼归试炼,送命就大可不必。”“反正我们人多,还怕那妖魔不成?”“那你留下吧,我跟谢师兄一起走。”那人问道:“殷少爷,你不跟我们一起走?”
殷辞道:“老头都说了走不了,除非破了这怨气,你们还非要离开,一群胆小鬼,我才不跟你们一起。”最终,百名弟子,走了一半,留了一半。姜念念随便看了几眼,除了她、殷不弃,以及殷辞,留下的还有两个熟悉的面孔——唐沐柔和江子由。镇中死了人,大家都会口口相传,惊吓是一定有的,只不过基本每月都有,便也做寻常。这个小镇偏远,却总是奇怪般的有外来人路过,明明告知不要夜里出门,但总有些外乡人不长脑子,非得出去。天有些黑了,四周静悄悄的,镇长带着众人来到一家客栈前。唐沐柔拉了拉旁边一人的衣角,柔柔道:“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臭味?好像是有什么东西烧焦了……”这种烧焦味并不明显,但是不经意间又觉得呛得难受。“唐姑娘别怕,我们都会保护好你的。”那人拍着胸脯道。“是啊是啊,唐姑娘这么柔弱可人的女子,就该好好护着。”“谢谢大家。”唐沐柔笑着回应,我见犹怜。“这味儿真重。”殷辞应着,秀气的眉头微皱,他一向矜贵自持,此刻的表情就像吃了屎一样憋屈。“这里所有的屋子都是这样的,我们当初来的时候,很多屋子都被烧焦了,后面翻新过,这间客栈已经是镇上最好的了,仙人们将就住些日子吧。”老头拄着拐杖,摇摇头嘱咐道:“仙人们晚上最好不要随意出来走动,那妖怪喜欢夜间出没。”众人已经分好房间,掌柜小二正议论纷纷,“昨日来的那个外乡人死了,就死在那巷子里。”“可是被剥皮了?”“你说这妖怪是不是有收藏人皮的爱好?这都几十年了,杀人手法都不带变的。”正准备上楼的殷不弃听见这话,微微敛眉。难不成是剥皮魔?“江师兄,你走错了,我们俩的房间在这边。”殷辞冲着江子由招手道。人有些多,客栈房间有限,不得已两个人住一间。江子由和殷辞都是闻时礼从小带到大的,一起修行,自然亲密许多。殷辞问道:“你今日的药吃了没?”江子由乖乖点头:“吃了,师父给我装了满满一罐,让我每天吃一粒。对了,师父还在我这乾坤袋里装了几套衣服、天蚕丝被、治疗伤口的丹药、干粮、果脯……”殷辞看了眼自己空荡荡的乾坤袋,没有说话。姜念念已经洗完澡,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煤球则趴在随地铺的垫子上,已经熟睡了。姜念念发现有些不太对劲。一双微凉的手正在解她的衣服。她猛地睁眼,是殷不弃。“不弃,你干什么?”说的时候,手已经下意识地捉住了他的手。殷不弃另一只手捏着一个青绿色的小瓷瓶。他一副无辜的模样,解释道:“只是想给念念上药。”姜念念疑惑:“什么药?”殷不弃垂眸,睫毛颤动一瞬,遮住红色的眸子:“前几日没了节制,让念念伤着了,那里有些……,每晚念念晕|过去之后,我都会帮念念上药,缓解疼痛……都怪念念太诱人,让我把持不住。”一朵红色的蘑菇云在姜念念脑海中爆炸,她突然意识到是什么药了。她往后退,“不,不用了,我觉得已经不太疼了。”殷不弃却抓着她的脚腕不让她走,俯身去亲她的唇:“念念上了药,不适才能快点消除。”我也可以快点……“我,我可不可以自己来啊?”姜念念眨巴眨巴眼,目光飘忽。殷不弃挑眉,将手中的小药瓶递过去:“行啊,那我看着念念上。”就是不想被你看啊!毕竟是那么私|密的部位……好你个崽崽,非要比谁脸皮厚是吧?姜念念气鼓鼓地看着男人,羞得耳朵都烧起来了。“念念,你身上哪里是我没摸过没亲过的?在我面前,用不着害羞。万一自己手上没个轻重,再弄伤自己,怎么办?”他红色的眸子泛着幽深的光,唇边噙着笑意,喉结滚动:“念念,让我给你上药,可好?”狭长的眸子微微上扬,勾人得紧。姜念念看得愣神,男人却已经欺身上床,脱下她的裙子,掰|开她修长白|皙的腿。大腿内侧还留着深深浅浅的吻痕和咬痕,引得殷不弃喉结上下滑动几下,眼眸暗了几分,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深深吸了一口:“念念好香。”姜念念感受到他的……有些不自在,便不安分地扭着身子,殷不弃被她扭得呼吸一重,“念念,别乱动,不然,这药就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