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峡,小哥他不是外人,而且之前那个女子你误会了,不是他夫人。”
林若言拉住了张启灵的手,感觉海峡对小哥客气的太过火了。
那天他也看到了张守灵抱着小哥却一直没说,是怕她伤心吗?
今天在小哥面前提到是在为她鸣不平?
“饭食上简简单单就好,不必太麻烦。”
张海峡眼底的痛惜飞快掠过,她那天整个人快要碎掉的仓惶绝望都忘了吗?
“好,都听你的。”他转身在前引路。
张启灵眼神暗沉,抽开了被林若言握着的手,转而揽在了她的腰身上。
张海峡这个人看着温和有礼,给人的危险性却比张海言不知高了多少倍。
说话缜密不露,心思深沉,从他说了带夫人路过看看,被他反驳定型后,几次开口都被他不动声色的堵了回去。
偏偏满嘴的客气礼让,让人看不出一点。
他话虽不多,却很少有被一个人拿话语堵成这样。
以张海言那性格,吹嘘过在南洋大案六十八连胜的完美解决,极大可能性是眼前这个甩了张海言十几条街的张海峡才是关键。
“小哥,这样走路不太方便吧。”林若言的腰身被扣的极紧。
两个人挨太紧,走路快不起来。
“若言,用餐就在正厅吧,张先生第一次到来,也显得郑重。”前面的张海峡突然转身说道。
此时他们已经到了正厅的台阶下。
这个地方一般是张海峡用来接待达官贵人用餐的地方,比之前跟那些孩子聚餐的地方装饰要奢华不少,房间也大了许多。
“都行,我这次路过这里。是想给你正式介绍下小哥你们认识,南诏王陵那次太匆忙了。”
三人落座,张启灵将手中的匣子放在一旁。
“说起来你们之前还是一家人。”林若言说到这句时身子一僵,后知后觉才想起小哥的另一个身份,张家族长。
张海峡被她救了假死后,为她做事,算是脱离了张家。
张家对于叛逃的张家人追杀,参考张瑞璞和盲塚的真正墓主,小哥应该不会这样吧。
她的目光转到了张启灵的脸上。
“怎么了?”察觉到她的注视,张启灵收回了看张海峡的目光询问她。
“没事。”林若言一下就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了。
她不说话,场面瞬间就静了下来,只有张海峡泡茶的声音。
“张先生,之前因我失忆跟内人失散,听她所说,你助她良多。”
张启灵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将自己在门口时被他堵的开不了口的话语,再次表达出来。
张海峡提着茶壶倒茶的手微微一停,看向林若言,见她没有反驳的意思,沉默了下去。
那晚他看到她在月下一舞后的决绝放弃,就连睡梦中都哭的那样伤心,泪水不断。
原本自己当时是上去劝说她回房,却没想到被酒醉的她当成了对方,从房顶狠狠推下。
张家族长是用了什么办法又将她哄的回心转意。
她这样的女子,不是那种愿意与人共侍一夫的性格。
“我是她的人,所做的这些小事与她付出巨大代价给我的那条命相比,不值一提。”张海峡将那杯茶递给林若言后,又将另一杯放在了张启灵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