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还是要在于你怎么看。”
南宫翧葶可不想懂什么深奥的道理,她在乎的就是普通人口中的所谓白头偕老,她要的是真真切切两人相处在一起的日子。
她打断了静桐的头头是道,“翧儿就想知道,师傅愿意和翧儿一直待在一起吗?”
浅笑着看着身下的人,“嗯。”她自然是愿意的。
“拉钩。”
“幼稚。”
南宫翧葶勾起静桐的小指,嘴里说着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最后大拇指盖上章,心花怒放,师傅,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你可不能毁掉誓言哦!
心里还有一点担心,就是她哥,南宫翧葶小心翼翼地提起许平,尽量不显刻意。
一听到许平二字,眉头蹙起,好生生地又提他作甚,小家伙就那么喜欢她哥,看来之前的警示她是真的一点都没听进心里。
静桐忍不住,“翧儿,师傅还是希望你能和你哥保持距离。他,看上去不是个善类。”
愣在床上,“师傅,你这是不喜欢哥哥。”
“嗯。”没什么好否认的,直接说明白,愿她能相信自己。
南宫翧葶真想下地,转上几个圈圈,再打开房门,向全庄子的人宣布,她此刻的喜悦激动之情,师傅她,不喜欢她哥哥,真是太好了!
“你不要见怪,我知你对你哥还是……”
“太好了!”南宫翧葶抓起静桐的双手,拉到嘴边,连嘬了好几口,静桐的四指上全是口水,“师傅,我好开心。”
她是又开始发疯了吗?
毒上脑,神经不正常了,可,兰姐姐说她无大碍的啊!
“红爪功?你确定”
兰姿芮怀疑南宫翧葶脖颈上的伤痕是红爪功造成的,南宫正陷入了沉思,想到之前发生的事,他沉默得可怕,但有一点,他又觉得不一定是红爪功,因为女儿还活着,姿芮也说没什么大事。
“还记得羚阳默家吗?”
“记得啊,也是个小有名气的铸剑之家,你以前还时常会去拜访探讨交流铸剑术,怎么了突然提起?”
“去年我其实有偷偷去了一趟的,回来后夫人询问多次,为夫都不肯说,你还为此和我闹了很多次。”
“默家的很多人当时都死于红爪功!他们族中封锁了消息,我与默羽兄关系甚笃,他才写信求我羚阳一见,我去了,才知道伤亡惨重。他们整个家族几乎就垮了!”
兰姿芮这下明白了,去年几次追问都不肯回答,也是怕她知晓了会担心,江湖早就不太平了,山雨欲来。
“我其实挺怕的,尤其收到那两张图后,担心有朝一日,我们铸心山庄也会落得此下场。”
“呸呸呸!”
拍了一记他的额头,“胡说什么呢,我们夫妻同心,其利断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