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温达放大胆子说:
“因为我们听说,你……和她……曾经……哦,相互爱慕。”
“我和海伦?哦,可这里面没什么。不过就是男孩儿女孩儿的那点儿事罢了,我们俩谁都没当真。”他干巴巴地补充了一句,“我们不够勇敢。”
“你肯定觉得我们太冒昧了。”格温达开口道,可他打断了她的话。
“有什么冒昧的?我不是敏感的人。你想找到某个人,以为我能帮上忙罢了。想问什么就问吧——我不会隐瞒的。”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这么说,你是哈利迪的女儿?”
“是。你认识我父亲吗?”
他摇了摇头。
“有一次我到迪尔茅斯出差,就顺路去看了看海伦。我听人说她结了婚,正在那里住着。她十分客气……”他顿了顿,“可是,她没有留我吃饭。所以,我没有见到你父亲。”
格温达琢磨着,“她没有留我吃饭”这句话里头,有没有点儿幽怨的意味呢?
“你记不记得……她显得幸福吗?”
阿弗利克耸了耸肩。
“很幸福。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要是她看起来不幸福的话,我会有印象的。”
他好奇地又补了一句,语气似乎十分自然:
“你是说,自从十八年前她离开迪尔茅斯以来,你们从没得到任何她的消息?”
“没有。”
“没有……来信吗?”
“是有两封信,”贾尔斯说,“可是我们有理由认为那不是她的亲笔。”
“你们认为不是她的亲笔信?”阿弗利克似乎觉得有点儿好笑,“听着就跟侦探电影似的。”
“我们也觉得像。”
“她哥哥呢?那个医生,他不知道她在哪儿吗?”
“他也不知道。”
“我知道了。典型的侦探故事,不是吗?怎么没登广告?”
“我们登过了。”
阿弗利克毫不在意地随口说:“看着倒像是死了。也许你们是没听说。”
格温达打了个哆嗦。
“冷吗,里德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