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羁,抑或好玩,甚至只是爱好自由?
新娘收敛笑容,接受牧师祝福,她打扮宛如童话中公主,最高兴的还是她父皇与母后。
只听见众人鼓掌,新娘转过身来,把花球掷出,刚好落在张宇宙手上。
她却不接,像打排球一样,双手握住把花球打出去,被另一个女宾接住。
人家笑得咧开嘴,把花束紧紧拥在胸前不放。
就这样,婚礼结束了。
一对新人收拾行李度蜜月去。
许多宾客留下跳舞,也有人告辞。
关宏子得赶回去工作。
庄先生对他说:“有时间来探访我们。”
关宏子点点头。
终于庄先生忍不住问:“据说量子离开了家?”
关宏子不置可否。
“你母亲最怕你们兄弟不和。”
关宏子维持缄默。
“你做大哥的宽宏大量,设法与他们谅解。”
关宏子不打算透露家事,一言不发,拎着简单行李离开庄宅。
庄太太喃喃说:“宏子什么都好,可惜生性孤僻,如不,囡囡与他自小一起长大……”
“听说宏子越来越古怪,紧紧看牢生意,年纪轻轻,像个守财奴。”
“不说他了。”
庄氏夫妇坐下算账,女方家长负担婚礼所有开销,男方只不过是嘉宾,庄太太自书桌抽屉取出两本支票簿。
关宏子在飞机场与同事会合。
他们七嘴八舌向他汇报,他无暇再想那双黑眼睛。
有人说:“我参加了一个婚礼,感觉良好,一对新人婚后均需工作,从此一起出门,一齐回家,有个伴。”
“你羡慕吗?”
“我并非羡慕结婚,我只希望自己不日也会找到知心伴侣。”
“我也是。”
“谁不想。”
“下班回家,身心疲倦,有人温言安慰,做杯热茶给我。”
“或是什么都不说,握住我的双手。”
“你做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