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锖兔和富冈义勇在桃山的周围巡逻着。
桑岛慈悟郎不在的这几天,他们每晚都要出去,斩杀乱入的恶鬼。
现在,两人走在回去的路上。
许是入秋了,深夜的林子,带有丝丝凉意。
“啊,天气开始变冷了呢。”锖兔说道。
“嗯。”富冈义勇回应。
“义勇,你最近怎么了?”锖兔直视前方,继续走着,冷不丁地问道。
“。。。。。。”富冈义勇呼吸一顿,沉默着。
“。。。不可以和我说说吗?”锖兔继续问道。
富冈义勇停下脚步,抬头看着锖兔。
走快了两步的锖兔见状,也停下脚步,侧过身看着义勇。
银灰色的眼眸在夜色中带着冷静的色彩,他在等待义勇的回答。
“我。。。”富冈义勇迟疑着。
“我。。。我。。。”
富冈义勇眼眸中出现迷茫之色,他不知道该如何跟锖兔解释。
他从来没有对锖兔说过谎话。
那恐怖的直觉告诉他,若是他说出实话,他可能会失去锖兔。
他一直在自卑着,努力地跟在他们身后。
即使这个“可能”微乎其微,富冈义勇也不敢冒险,他向来是个弱小卑劣的胆小鬼。
“怎么了?是很困难的事情吗?”锖兔询问道,他有点担心义勇最近的状况。
虽然义勇并没有表现出来,甚至连真理都没有察觉到义勇的异常。
但,锖兔无意间发现,义勇总是会对着什么发很长的呆。
似乎也变得更加沉默,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情况。
锖兔见义勇这般踌躇的模样,担心地询问:“你可以解决吗?”
富冈义勇闻言,下意识地摇晃着脑袋,但又猛地止住,紧接着轻轻点着头。
“。。。我可以。”
锖兔闻言,长吁一口气。
“哎。。。连义勇你都开始有烦恼了吗?”
锖兔走上前,伸出胳膊揽住义勇的肩膀,打趣道:
“莫不是。。。成长的烦恼?”
“来吧,跟哥哥我好好说说,说不定可以帮你分担一下呢。”
锖兔拍着自己胸脯,这样说着,他很擅长帮义勇解决困难问题。
富冈义勇闻言,微微垂着脑袋,发丝遮挡神色,低声说道:
“这不一样。。。”
锖兔闻言,眉尾轻挑,问道:“怎么不一样?咱俩可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
富冈义勇自然是知晓锖兔此刻担心自己的心情,他犹豫片刻,问道:
“。。。锖兔,你有喜欢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