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芜见凌峰曲解她的意思,白了他一眼。“我不是说这个,没尸检前,一切都是妄猜。”
凌峰不再说话,把车开到局里,停了车道:“你先去找老赵,我拿个东西。”
他下车走了两步又回头:“阮青芜,我听林浅说,你昨晚遇上个精神病追求者了?”
“啊?哪”阮青芜一愣,反应过来凌峰指的是叶楠成那个疯子。
“你说那个自称叶楠成,妄想催眠我的家伙?喏,我的脖子,看见了吗?他掐的!”
阮青芜拉开毛衣领子,凌峰看见她脖子上两道暗红色印子,像是戴了红色的项圈。
“啧啧,下手真狠!”凌峰毫无人性的赞一句,气得阮青芜掉头就走。
解剖室里的赵明风听见脚步声,一脸疲倦的扭头,脸上是不同寻常的严肃。
“阮青芜,腿伤着跑来干什么?”
阮青芜有点懵逼,“赵叔,不是你让凌峰去接我的嘛?”
“我?”赵明风狐疑的眼神顿了下、点头。“是,是我让他去接你。我随口说了一句,凌教授就当真了。既然来了,在一边坐着记录吧!”
阮青芜情知她和赵叔两人,都上了凌峰的当。
“想不到教授不但抠门,还喜欢压榨人。”阮青芜嘟嘟囔囔的吐槽。
赵明风似乎没听见,指挥她记录数据。“受害人女性,身高一六零,25到30岁。流过产,死前有性行为,结膜被摘除,活体解剖而亡…”
阮青芜坐在不远的椅子上,女尸只有头部完好,她看着赵明风双手在一堆,暗红与乳白交错的尸块里忙着,仿佛屠宰场里的屠夫。
没一会,阮青芜空着的胃就有些抽搐,忙别开头。为了分散注意力,她主动问起赵明风尸检情况。
“教授说,凶手处理这具尸体与前面三具尸体很是不同,不但用上了遗体袋,还冷冻过,是吗?”
赵明风检查完毕,一边专心用特制的动物皮缝合尸肉,一边同她说话。
“剖解手法基本相同,很专业,不亚于我。皮肉的剥离也很完美,从受害者瞳孔与面部表情可以看出,凶手下刀时受害者大脑处于清醒状态……”
“人是清醒的!半麻醉吗?”阮青芜震惊不已,“被害人亲眼看着自己被切除器官剥掉皮,还不被吓死?此人真是恶魔!”
赵明风低低的说:“正常杀父杀母之仇,最多不过弄死。这凶手显然是以此为乐!”
“唉…那一定要早点抓住他!前几个被割的器官还没找到吗?”
阮青芜问完,赵明风叹口气。
“受害人随身之物都被烧毁,凶手侵犯受害人之后,替她们清洗了身体,进行解剖处理,尸块上没留下任何指纹。
这具女尸也是如此。唯一不同的是她的器官被切后,又放回身体里,只有皮肤丢失。”
阮青芜看着手里的笔,想赵明风说的话。
是不是找到这个人,连环案就迎刃而解了?会是同一个凶手吗?想必凌峰与赵叔已经心中有数了。
“赵叔,教授说凶手可能是医生、法医、屠夫,我觉得这个范围还要放宽。
凶手还有可能是接触解剖学的其他行业。比如科学类、生物、农学、艺术类,美术生对人体构造也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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