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谁啊?我们也没见过哎!”
几个大妈围在堆满扑克的方桌前,坐在小板凳上一把一把的嗑着瓜子儿,零零星星的瓜子皮堆成了几座小山。
清水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也因为生意的原因每个居民都把这村儿里的人认得七七八八了,虽说不上熟,但也不至于有面生的状况。
见两个年轻小伙跑在他们跟前唠八卦,不由得警惕起来。
宁晟清微微一笑,轻声开口:“姐,我们啊,是那个任芳兰的表侄子,她前些年和我们借钱,一直都还不上,我们这不打听打听情况。”
宁晟清是个温文尔雅的小伙儿,不只言语,面部线条也很随和,不似邢审知那般凌厉的模样,再加上金色眼镜的点缀,整个人都有一种书生的气质。
“表侄儿呐?”
大妈磕了一颗瓜子儿,略带审视的扫着这俩人,倒是个随和的样子,不像警察那么冷冰冰的。
嚼碎了嘴里的瓜子仁儿,大妈缓缓开口:“倒是个生的好看的,就是摊上个这么个亲戚喽!
其他人点头附和着:“是嘞是嘞,她啊,借了钱可是还不上哦!
“之前还借了刘老三800块钱,一年了都没还!”
“她那铁公鸡哈哈,不去你家头就不错喽!”
靳鸣谦装作气愤的样子,抑扬顿挫的说:“姐,那你们知道她住哪儿吗,我们去找他说道说道!”
宁晟清依旧心平气和的接下话,但语气里也挟裹着些许不甘:“是啊姐,我们要是要回钱来了,帮你们也好好说教说教!”
二人表现的态度倒是让一群大婶儿开心了,乐呵呵的摆摆手:“倒是两个好孩子!不过啊,她那贼人恶有恶报,已经死喽!”
几人说这话,嘴里嗑瓜子儿的速度一点儿没降下来,看好戏般的挥挥手。
靳鸣谦若有若无的勾起一抹笑容,挑着眉问道:“姐,你们怎么知道是我大姑死了啊?”
他们对案件的审理,可是还没告诉这些人。
而且他也从村长那里了解到任芳兰最近是不回家的,但是和亲邻是有联系的,这种情况下,她们怎么就确定死的是任芳兰呢?
见此,几个大神猛的慌了神色,收起了看好戏的心态,连连摆手:“我们不知道啊!这不猜测、猜测嘛!怎么了,老百姓有点观点都不行了?”
几个人也不敢看靳宁二人,但是有三个人已经开始站起身来推搡着让他们离开了。
见了解的差不多了,他们也没多待,径直向前走去。
他们是沿着任芳兰家这条路走的,这任芳兰似乎是个有钱的,住的地方临近闹市区,人流量很大,买菜的人也总是经过这里。
路上总有打麻将下棋的老人,也有的聚成一堆看着任芳兰的家指指点点说着八卦。
二人对视了一眼,眼里闪过一道精光。
“清儿,你说大姑这最近也不出来见我们,是不是借钱还不上啊!”
靳鸣谦猛地拉高嗓门儿,愤愤不平的控诉任芳兰。
“就她这样的,我倒希望不是还不上钱!还不上不说还要借,干脆死了算了!”
“就是啊!我听说警察来过,你说会不会……”
宁晟清急急忙忙拉过梁郁时,一只手捂着嘴,侧身凑在梁郁时耳边:“我有个同学是警察局的嘞!我听说……”
宁晟清故意将前半段的话提高声音,后半段低了下去。
果然方法奏效。
一旁的老人坐不住了:“小伙子啊!你们说任芳兰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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